"胥帛琛沒再說話,徑自出來房門,上車離去。
陸瑾禾的心思有些凌亂,心跳也驟然加速,她長這么大,還從未同任何一個男子距離這般近過,方才胥大人看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覺得不對勁……
可陸瑾禾不開竅,硬是沒往男女之事上想……
胥帛琛回到大理寺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將齊峻緯逮捕入獄,直接關(guān)進(jìn)了大牢,什么都不說,也什么都不做,任憑他叫嚷,先關(guān)上一夜在說。
齊峻緯是在家里呼呼大睡的時候胥役抓走的,幾個胥役奉命去了齊峻緯的家,破門而入,帶人就走。
齊峻緯迷迷糊糊的就被扔進(jìn)了大牢,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自己晚上還有蹴鞠賽要下場呢,被關(guān)在這里可如何是好?
胥帛琛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案前,想著陸瑾禾臉上的淤青和掌印,一向公正嚴(yán)明的胥大人竟想著將這齊峻緯嚴(yán)刑拷打一頓,直接屈打成招算了。
當(dāng)晚的蹴鞠賽沒了齊峻緯,泰和樓一團(tuán)亂麻,輸給了凌云社輸?shù)哪墙幸粋€慘烈,一敗涂地來形容都是過猶不及。
整場賽事下來,贏錢的就只有胥帛琛一個人,可這贏錢的人竟然不在現(xiàn)場……
胥帛琛心里都是陸瑾禾的傷該如何討伐回來,早就已經(jīng)忘了賭錢的事兒,胥帛琛一向是張弛有度,條理清晰,更遑論會忘記自己做過的事兒,可自從再次見到小團(tuán)子的那一刻起,陣腳便開始肆意大亂了……
散值時間一到,胥帛琛便離開了大理寺,到宋記食肆買上了一份浮圓紅豆羹便又去了陸瑾禾的住處。
花溪巷尾,胥帛琛在陸瑾禾的家門前見到了上著鎖的鐵將軍把門。
胥帛琛神色一沉,轉(zhuǎn)身上了車道:“去環(huán)翠閣?!?/p>
環(huán)翠閣正是要熱鬧起來的時候,老鴇子揮舞著手帕忙前忙后的招呼著,見到胥帛琛前來,老鴇子登時招呼了過來,笑的那叫一個熱情似火。
不等老鴇子開言,胥帛琛一錠銀子放在了老鴇子的手心,食指放在簿唇前噓了一聲。
老鴇子當(dāng)即噤聲,一臉不解的看著胥帛琛,胥帛琛問道:“我那個隨行書吏,可在此處?”
老鴇子不明所以,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往她是不敢透露這些信息的,這眼前這人是胥帛琛,也許人家是要查案子呢?她哪里還敢不說!
胥帛琛繼而又問了陸瑾禾所在的廂房,老鴇子也只好如實(shí)回答,看著胥帛琛聽罷便直接陰沉著一張臉殺過去的樣子,總覺得像極了要去捉奸的架勢……
有了老鴇子的指點(diǎn),胥帛琛很快便尋到了婉霏的廂房。
此時此刻,風(fēng)光霽月,光明磊落的堂堂大理寺卿胥帛琛,正在扒著門縫兒往里瞧,偷看兼偷聽……
門縫兒正對著婉霏的床,床帳撩起,躺在床上的人兒正是他的隨行書吏。
陸瑾禾仰面躺在床上,只身著一條中褲,上身的兩只小兔子蓋著一條簿簿的小被子,纖細(xì)的腰肢和雪白平坦的小腹都露在了外邊。
胥帛琛又覺得自己有些血脈噴張,匆忙移開了視線,可心下又癢癢的,忍不住還是看了過去。
陸瑾禾在月信期不能沐浴,可在牢里待了一夜臟的很,經(jīng)過那一番廝打,身上也酸痛的很,只好來環(huán)翠閣找了婉霏來幫她擦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