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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間,陸瑾禾覺得自己還是暈過去的時候更好……
尿意越發洶涌,小腹漲的難受,人有叁急最是難忍,陸瑾禾眼一閉心一橫,尿!
等等!在尿之前,陸瑾禾抬頭警示了一眼胥帛琛,胥帛琛識相的轉過頭,閉上眼……
陸瑾禾這方才轉過頭,忍著強烈的羞恥心開始專心的尿尿。
胥帛琛本是以為自己忍得住的,可那嘩嘩的水聲甫一響起,胥帛琛就控制不住開始“偷窺”。
透明的小水柱自陸瑾禾那兩片白嫩嫩的小花唇中汩汩流出,宛若一汪清泉一般。
胥帛琛霎時間燥熱了起來,目光宛如被那一汪小水柱吸住了一般,根本移不開……
陸瑾禾這一尿憋了近叁日,自然是尿的久一點。
嘩嘩的水聲響了半晌,終于停歇,胥帛琛沉迷于陸瑾禾腿間的花園風光,根本沒意識到她已經方便完了,仍舊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兩片小花瓣,根本不舍得移開視線。
陸瑾禾仍舊以為胥帛琛是側頭閉目,抬起頭想要去提醒他,結果這甫一抬頭,便對上了胥帛琛緊盯著自己腿間的眼……
陸瑾禾只覺得胥帛琛這眼神,如狼似虎都不足以形容,臉登時就紅成了猴子屁股,羞憤交加直接語塞:“你……”
什么人啊竟然偷看自己尿尿!陸瑾禾覺得這若不是自己沒有力氣,一定要跳起來呼他一巴掌!哦不!自己若是還有力氣,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
陸瑾禾念著胥帛琛于自己的救命之恩,何況自己又著實沒有力氣,只好羞憤道:“好了!”
胥帛琛一顫,回過神方才意識到自己的偷窺已然被陸瑾禾抓包了,神情尷尬的輕咳兩聲以做掩飾,表情像極了一只做錯事被抓現行的大狼狗……
胥帛琛匆匆將陸瑾禾抱回了床上,忍住躁動為她把褻褲穿了回去。
有了衣物蔽體,二人之間的尷尬逐漸削薄消退。
女使進來拿走了溺器便退出了屋子。
女使一走,一聲饑餓的咕聲響起,徹底擊碎了二人之間最后一絲尷尬的氣氛,胥帛琛急忙出去吩咐女使端來了一碗肉糜粥。
一碗熱粥下肚,陸瑾禾恢復了幾分力氣,可還是軟綿綿倦的很,昏迷之前的種種遭遇瞬間涌進了腦海。
見陸瑾禾疲憊的模樣,胥帛琛正打算讓她繼續休息之際,卻聽陸瑾禾虛弱的急言道:“是鄒楚晏給我灌下的毒!”
“什么?!”胥帛琛狠狠地一個瞠目:“他為什么要對你下毒?”
陸瑾禾倚靠在床上,將那日為張巧代寫訴狀一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胥帛琛。
胥帛琛聽罷,滿目訝然,他實在想不到這個儀表堂堂的端王女婿竟然這么狼心狗肺的東西!虎毒不食子,這鄒楚晏竟然拋妻棄子連親生兒子的都下得去手,對胥帛琛來說,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竟然敢對小團子下手!
胥帛琛的目光從訝然到滿是戾氣,他讓陸瑾禾好好休息,又將云章留下來守在門口,自己則是刮去胡茬,換上官服,騎上快馬,直奔大理寺,點上了多名胥役去了鄒楚晏的家。
鄒楚晏娶了蓉安縣主后就堂而皇之的住著蓉安縣主陪嫁而來的一所豪宅之中,位于卞陽城中繁華地段,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