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雨默道:“好像是有別的公務(wù),我沒和他一起來。”
“他是你的夫君,今日這么重大的活動他都不來參加,你是不是太不關(guān)心自己的夫君了。”章夫人苦口婆心教導(dǎo)她的樣子:“你從小沒有母親照顧,三嬸就是你的母親,有什么委屈和三嬸說,我們一起想辦法。”
章雨默捏了捏拳頭,想說她和江錦炎離心了,她給他下藥把他推遠(yuǎn)了。
“沒什么。”她道。
章雨默不知道她身邊的人也都不是真心待她的,人性都是自私和利益至上的。
章夫人想要報復(fù)江家和江皇后也只有從章雨默身邊下手,她才有機會動手。
江皇后的家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她要讓江皇后嘗嘗失去至親的痛苦。
看著馬球場上一個個鮮活的性命,她又想到女兒這么年輕就死了,她眼中的不甘心與隱忍一直催促她報仇。
就在這個要時候,只見馬球場上塵土飛場,新一輪的比試似乎更讓人興奮,大家驚呼的不僅是皇后精湛的騎術(shù),而且還有她百發(fā)百中的球術(shù)。
有人喊道:“皇后娘娘威武,娘娘厲害。”
江鳳華重生后的確學(xué)了很多求生的技能,打馬球是他在虞縣外祖家學(xué)的,幾個舅舅教她打馬球可是苦練了好久。
只見她矯健的身姿坐在馬背上,她球桿揮打的馬球似流星劃過,劃破天空落入門里,一氣呵成。
白芷嫣剛才在皇上面前有多嬌羞,現(xiàn)在她就有多狼狽,畢竟這一世的這個時候秦昀妍也還年輕,她的騎術(shù)和球技都是在宮中學(xué)會的。
在前世,江鳳華看到過謝觴教秦昀妍打球,她球技好不好不知道,勾引謝觴的功夫卻是厲害的。
江鳳華其實沒想上場做這么顯眼的事情,實在是秦昀妍在謝觴面前的模樣,謝觴的反應(yīng)為什么透著一股癡迷。
一時間她竟看不懂他了。
謝觴和蕭殤等人也守在看臺上,謝觴都沒有想到江鳳華的球技這么好,她失憶了都還能打球,說明她以前的球技應(yīng)該也是好的。
蕭殤的眼睛也盯著江鳳華的方向,真不知道這位受盡欺辱的女子為什么會變得這么耀眼奪目。
他們仿佛被球場上的一股力量牽引著,只見她雙眸沉靜如冰,目光專注,手中的動作絲滑,半點不拖泥帶水。
反觀白芷嫣,她手握韁繩根本不知道如何找馬兒的方向,她手中的球桿揮動著,每每落空,一個都沒有打進(jìn)。
看臺上的人呼聲道:“敢和皇后娘娘叫板的女人,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生呢,就憑她也敢上場較量。”
有人喊道:“下來吧,讓皇后娘娘一個人在場上盡情揮灑她的魅力吧,什么人啊,簡直是不自量力。”
“剛才大家都看見了,她女扮男裝混入男人的隊伍,最后還故意從馬上摔下來,皇上接住了她,她就故意想要勾引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