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為寬限了那兩天,利息又在往上疊加。
宿醉后醒來的宋瀟瀟還未清醒,就收到了宋池的電話。
“你丫的害老子要多還50萬!”
“宋瀟瀟,碰上你這樣的姐姐我真是倒霉。”
“我跟你說,你今天不給我錢,他們找你做什么我可不管。”
夾槍帶棒的一長串話,讓宋瀟瀟的意識逐漸回籠。
“宋池,你為什么欠別人這么多錢?”
宋池雖然紈绔,但是花銷也不至于大到這種地步。
宋瀟瀟總覺得不簡單。
偏偏宋池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口氣,聽的人渾身不爽:
“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們家怎么會落魄?我又怎么要出去賺錢?”
“宋瀟瀟,你害死了我爸,這次是不是也想害死我?”
還沒等宋瀟瀟勸說,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發(fā)來一串?dāng)?shù)字,只讓今天往那戶口里打三百五十萬。
宋池向來會拿捏她對家庭的愧疚。
每次提到父親的死,她總是無力反抗,低頭順從。
可是,宋瀟瀟哪里還有錢?
她低頭沉默,盯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若有所思。
那是顧霖風(fēng)跟她的結(jié)婚戒指。
那時候愛得驚天動地,看宋瀟瀟喜歡,他就在拍賣會上以高出市價兩倍的價格給她拍下這枚粉鉆戒指。
拿下以后,他便轉(zhuǎn)身單膝跪下向她求婚。
他說,這一輩子敬她,愛她,護她。
只要她喜歡,天邊的星,海底的月,都愿意為她找來。
現(xiàn)如今,她一心求死,他倒是不愿意了。
她去典當(dāng)行把戒指出掉了。
因為出得急,最后只賣了三百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