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占優勢是一定的,要不然,石宏熙也不會大老遠地跑到省城,但要說,被丹霞完全比下去,應該也不至于。”
程奎相對樂觀,他對宋思銘說道:“丹霞的情況,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們硬件條件決定了,可以打的牌,非常有限。”
當初,從省到市,程奎最初的規劃,是去丹霞市任副市長,所以,仔細研究過丹霞。
研究完,才發現丹霞可以發揮的余地比較小,這才把視線轉向青山,最終空降成為青山市委常委,副市長。
也正因為有了這樣的基礎,他才有了上面的判斷。
“如果我們知道,丹霞會打什么牌就好了。”
宋思銘喃喃自語道。
“這個簡單,你學你那個同學,也搞一出無間道就好了,石宏熙不想挖你去丹霞嗎?你正好將計就計。”
程奎笑著說道。
“還是算了吧!”
宋思銘連連擺手。
之前,對付趙良友那樣的犯罪分子,他可以不拘一格,但是,和丹霞競爭江北大學新校區這件事,最好還是保留一定的底線。
“既然算了,那就別想那么多了,今天晚上咱們吃頓好的,再睡個好覺,明天去見邱書記,反正江北大學新校區的事,也不可能越過邱書記,丹霞那邊開了什么條件,邱書記應該會反饋給咱們,到時候再做調整,也來得及。”
程奎對宋思銘說道。
“也對。”
宋思銘想了想,也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這又不是投標,標書投出去,就不能改了。
關于新校區,江北大學肯定要上會討論,一上會討論,就是打明牌了。丹霞開出的是什么條件,青山開出的是什么條件,互相都會知道。
最終,會演化成真刀真槍的正面拼殺,就像是拍賣,大家不斷往上喊價就是,價高者得。
與此同時。
項子墨被丹霞市委副書記,市長石宏熙,叫到面前。
“是不是覺得對不起你那個老同學?”
石宏熙問項子墨。
“有一點。”
項子墨實話實說。
按照他的原計劃,他是想等年底,回家過年時,再告訴宋思銘,他已經從省發改委調到丹霞。
到那時,江北大學新校區的事,已經塵埃落定,宋思銘也不會將他與這件事,聯系到一起。
卻不想直接來了一個偶遇,還是他陪著石宏熙的時候,被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