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么說,但前提是布魯諾以及其手下的技術團隊不動。”
荀學舟補充道。
“這應該不難實現。”
陳文新沉吟著說道。
荀學舟回應道:“根據工商備案信息,霍熙然已經轉給布魯諾,鼎新智能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應該是布魯諾來中國的前提條件。也就是說,目前,鼎新智能的股權結構是我們占百分之五十,霍熙然百分之四十,布魯諾百分之十。”
“如此的話,就更好操作了。”
“只要把布魯諾爭取過來就可以了。”
陳文新眼前一亮。
“但布魯諾和霍熙然的關系極好,不太可能背叛霍熙然。”
荀學舟謹慎地問道。
“不太可能?”
“只要錢到位,就沒什么不可能。”
陳文新對荀學舟說道:“你放心大膽地去和布魯諾接觸,他大老遠跑到中國,不就是為了賺錢嗎?我不相信,拿錢砸不暈他。”
一直以來,陳文新相信人之初,性本惡。
在考驗人性方面,他還從沒有失過手。
就比如創業之初,他針對宋心懷的行動,如果不是宋心懷的兄弟,臨陣倒戈,也不會那么順利。
一想到宋心懷,陳文新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宋思銘。
他冥冥之中有一種預感,宋思銘就是替他爹回來討債的。
要不是宋思銘成了葉家的女婿,他說什么也得把宋思銘這個隱患,消除在萌芽狀態。
荀學舟走后,陳文新默默地思考了一會兒,轉而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老肖,你得出來活動活動了。”
陳文新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需要我做什么?”
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打掃衛生。”
陳文新頓了頓說道:“一定要掃得干干凈凈,不留一絲痕跡。”
“知道了。”
電話那頭的人回答道。
“特別是二十七年前中秋節那件事。”
陳文新強調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