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板?真的嗎朽哥?”湯彪眼睛亮的呦,含了顆葡萄似的。
林朽點頭。
剛坐下,湯彪一把摟住林朽的腰,腦袋也埋下去,“你咋這么好啊……”
“滾吧……我天……”
一顆圓頭在林朽小腹上搖搖搖。
林朽嫌棄的不行。
他就是沒頭發(fā),不然林朽肯定薅著給扔一邊去。不過最后還是摸摸他粗硬發(fā)茬,“我欠你很多。”
湯彪鉆出來,“不說那些。下一步怎么打算的?”
林朽點了下自己的電腦屏幕,“前幾天我接了個活……”
湯彪滾著椅子輪湊過去。
林朽繼續(xù)說:“這個人之前在銀行上班,他在的銀行,就是存我當時那筆錢的開戶行。我問起過他,本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能不能開戶,他說不能,當然不能。之前有個人搞過一些這方面的案例,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了。”
湯彪眼睛又圓了,“會和你的案子,是一個人嗎?那就是已經(jīng)被抓了?”
“我不確定,他只是我的項目甲方而已,問多了也不好。但這肯定能算得上是一條線索。”
“那你去問姜程啊,詐他,套他話。”
“還沒到時候,姜程他們肯定也已經(jīng)知道你保釋出來了,謹慎著呢。先從斷案這一層的人下手,誰跟楊栩晨搭得上關(guān)系就扒誰。”
湯彪聽進去了,頭都大了,木訥點頭。
林朽嚴肅了幾分,“湯彪,一旦開始,你的案子就難有輾轉(zhuǎn)的余地了。”
“我沒跟你商量就動手,本來就是我欠考慮,犯錯就認唄。但事情沒到最后一步,都還不好說。如果你的案子翻了,法官酌情考慮一下,萬一被我這熾熱的兄弟情感到了呢?”
“感動了少判你點?”
“是唄。”
“蠢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