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葉夏走到王朱身后,接過了王朱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玉梳,質(zhì)地軟糯。
“真龍還給你留了這些東西?我還以她的寶貝都丟完了呢,這是一件咫尺勿還是方寸物。”葉夏好奇道。
“這就是一把梳子,不過確確實實是放在一件方寸物上的。”王朱聽到葉夏的問題,也不震驚,頭也沒回道。畢竟這個人知道的東西很多,她是知道的。
葉夏也不再說話,笨拙的幫王朱梳著頭,王朱的身上尤其是頭發(fā),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是什么香料的香味,更像是草木的清香,葉夏仔細問了問,有點像以前奶奶給他泡腳用的艾葉。
“你有沒有問到,你身上的艾葉味?”葉夏問道。
“你說這個啊,從我有意識起,身上就一直有,只是我想不起來原因了,你知道?”王朱好奇的問道,畢竟此時的她還沒有覺醒所有的記憶,所以她很多事情都只能憑借本能做。
“知道啊,你這個應(yīng)該是和一位風(fēng)神有關(guān),和“艾草灼龍女額”這個典故有關(guān),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她對于你是有大恩的。”葉夏確實猜得出這和誰有關(guān),但是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因為原文沒有明確寫。
“風(fēng)神嘛?不過好像不只有一個風(fēng)神。是哪個風(fēng)神幫了我?”王朱追問道。
“她現(xiàn)在在人間化名封姨,平常在大驪京城的火神廟待著,你以后有機會可以去找她。”這時一陣微風(fēng)從窗戶吹了過來,吹過了王朱的發(fā)絲,帶著幾縷頭發(fā),吹到葉夏眼睛上,迫使他閉上了眼睛。
“封姨,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在,出來吧。”葉夏見狀,立馬知道了,這位司風(fēng)之神聽到了他的話。
“你小子,倒是怪機靈的,還知道那么多老黃歷的事情。”這時一陣香風(fēng)襲來,屋內(nèi)多了一位姿容絕美,面色酡紅像是喝了不少酒的婦人出現(xiàn)。
“晚輩見過封姨。”葉夏見狀作揖道。封姨卻悄然側(cè)過身去,躲開了這一禮,低著頭的葉夏并未注意到。
“行了,你也不必與我多禮,你說出那么多秘辛,就不怕我對你下手嘛。”封姨好奇道。
“封姨,這里可是驪珠洞天!陸尾的教訓(xùn)還不夠嘛?我就算原地不動你敢動手嗎。說不定此時我要自殺,你都得求著我不要自殺呢。”葉夏笑道,倒不是他不怕這么一位大概率是飛升境遠古神靈,而是因為他對齊先生足夠自信,就不信一個飛升境神靈,能在十四境手下殺人。
“你連陸尾的事情都知道?難怪你這么有恃無恐。”封姨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后便平復(fù)下來。
“不過你小子什么身份,這么些老黃歷都知道?”她好奇的問道。
“封姨難道不知道,我住的誰的房子?我為什么會住到這里來?”葉夏并未回答,反問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你住的是那位的房子,但是我確實不知道你為何住到這里來,所以我才對你的來歷好奇。”封姨立馬答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不過我能猜到我為什么住到這里來。”葉夏攤了攤手。
“你說說你的猜測,如果讓我滿意,我可以把這個給你。”封姨將自己挽青絲的繩結(jié)拿了出來。
“那我就更不能說了,你這個繩結(jié)因果太大,小子怕接不住啊。”葉夏看向那根繩結(jié)搖頭道。
“你連這個繩結(jié)的故事都知道?你說出你知道的故事,你說得好了,繩結(jié)給你,但是因果我也幫你處理好。”封姨眼睛流露出光芒,對這個孩子愈發(fā)好奇起來。
“既然封姨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再拒絕了,這根繩結(jié)應(yīng)該就是百花福地的吧,也正是因為它在您手里,所以百花福地才一直未能有一位飛升境,至于我為什么不接,封姨想必也是清楚的,百花福地說了帶此繩結(jié)前往百花福地則可以成為太上客卿,所以我接受了這個繩結(jié),那可就讓天下采花賊盯上我了。不過有封姨你這么擔(dān)保,我就收下了。”葉夏解釋道,顯然他是知道采花賊和這位封姨關(guān)系莫逆的。
“好小子,你連這些事情都知道,我越來越覺得你小子可以了。”封姨贊賞道,隨之取下了自己青絲上的繩結(jié),一頭青絲瞬間滑落,給本就臉上酡紅的封姨更添幾分隨意散漫之美。
“那就多謝封姨了。”葉夏接過封姨手中的繩結(jié),拱手謝道,雖然他是個死宅也很好色,但是不知道為啥變成孩子模樣后,他對美的感覺也變成個孩子了,或許會被美給震驚,但是卻不會有任何污穢的雜念,所以面對如此的封姨,他也能表現(xiàn)的坦然。
“行了,我看你今天在神仙墳?zāi)沁叄晟屏藙t,這對你以后溫養(yǎng)出本命飛劍很有幫助,我也傳于你一套修行法門,不說上五境唾手可得,但是助你到元嬰還是很容易的,盤坐起來,閉上眼睛。”封姨,抬起了手,并攏雙指,指著葉夏眉心,隨后葉夏便再次進入頓悟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