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記者驚恐捂耳
女記者
驚恐捂耳
吸走無頭樂正鳴的巨大光柱,光華隱去,化作透明無色一縷清風,將無頭樂正鳴送入西京軍區(qū)司令部大院,體工大隊全甲格斗編隊,一個軍官寢室。無頭尸樂正鳴像還了魂一般,搖頭晃腦“嘿嘿嘿嘿”樂了。他發(fā)現衣架上是一身上校軍官服,兩杠三星軍銜肩佩章,橄欖綠色與金色交相輝映,奪人眼目。詫異的是,衣架上一條艷麗冰絲絲巾,難道這軍官寢室藏了女人?
無頭樂正鳴當然樂了,自己穿越100多年,鬧了個部隊上校軍官的身體寄身,嘿嘿嘿!還真不錯!
寄身的年輕軍官,跟自己100多年前晉州府同知是差不多的官職。在清朝的府中,知府是正職,同知是知府的副手。
他雙目再次定格床上酣睡的一張20多歲年輕俊朗的臉,他左眼上方的“十字星”眉十分刺眼。樂正鳴通過內視一查看,更是驚喜的靈魂出竅,這個小子也是姓樂正雙姓,樂正雙姓在宋版《百家姓》中排序為尖銳,筆鋒犀利。可是國運不濟啊!
玄孫是軍區(qū)全甲格斗編隊副大隊長,副師級上校軍官,有資格獨自享受一份《軍報》,一份《刺刀報》,每天有兩份報紙看。
樂正軍之所以天天看兩份部隊報,因為每天他的手掌撫過那油墨未干的號角——《軍報》和《刺刀報》,它們劈開思想的迷霧,穿透雪山凜冽的寒氣與遠海蒼茫的濤聲,將信念與家國的分量,穩(wěn)穩(wěn)置放于他年輕的胸膛間。
(請)
n
女記者驚恐捂耳
在這兩方紙頁之上,家國山河川蜀的疆土,如火炬般燃燒,士兵的熱望如星辰般凝聚,最終凝固為隊列中不可偏移的精神坐標——縱使風塵滿面,亦能照見征途。
《刺刀報》記者采訪,猶如上天的一道神令……但是他又覺得這個女記者詭異。但是,究竟女記者詭異在哪里?他又一時還沒弄明白。她對自己的自來熟,上來就拉自己的手,熟的嚇人那種?在她的眼睛里,那一閃即逝的陰厲?魅惑的笑容里面,
藏著不可言說的東西?
樂正軍如魅影般,閃電沖出寢室,帶領全甲格斗大隊出操。
明眼人看到他率領的這只隊伍,一定是萬般奇怪?怎么100多人的隊伍里,軍銜配章是五花八門的?
即有兩杠三星的上校,兩杠兩星的中校,也有一杠一星的少尉,即有綠板一折杠、兩折杠的義務兵,也有初級士官、高級士官。即有兩杠一星的少校,還有高級士官……總之是一只軍官、士兵混雜,從上校到初級士官,直至初級士兵都有的,既不像清一色義務兵,由連長帶隊出操的連隊單位,也不像某種連長集訓隊,一色的中尉上尉,或高級步校學員的一色中校上校。軍階軍銜亂的匪夷所思?軍籍差別千奇百怪?
這是一只什么部隊?問號能撞人一個踉蹌。
操場邊一只碳纖維相機三腳支架,上面是一臺佳能數碼相機。
佳能數碼相機旁邊,是《刺刀報》一頭烏發(fā)垂肩的女記者劉波,她正在調整焦距、光圈。
劉波跟樂正軍說了,她來采訪天朝國配幾幅圖片。她的采訪,既是為了《刺刀報》的報道,也要傳給《軍報》及其網站。她是帶著雙重任務來的。
在今天早上出操前,樂正軍在100名全甲格斗隊員面前,提出要求道:“《刺刀報》采訪我全甲格斗編隊,將在《刺刀報》同時也向《軍報》發(fā)稿,報道我們軍區(qū)全甲格斗的新聞,讓我們在全軍區(qū)、全軍、全國人民面前露臉。我們要拿出西京全甲格斗的精氣神來,讓全軍全國人民看到,我們是虎狼之師,不是老弱殘兵,待宰羔羊。我們全甲格斗隊的精神是什么?”
100名將士齊發(fā)獅吼功:“寧可戰(zhàn)死,絕不戰(zhàn)降!”
樂正軍揮臂,指揮再吼:“寧可戰(zhàn)死,絕不戰(zhàn)降!”
“寧可戰(zhàn)死,絕不戰(zhàn)降!”
100人的獅吼功,驚雷滾滾,沖上云霄。
樂正軍看到,三腳架佳能相機旁邊的劉波,驚懼地兩手捂住了耳朵。這聲音像炸雷,她耳朵受不了。
這支全甲格斗編隊,虎虎軍威,吼聲震天動地,超出一般連隊口號聲好幾倍。他們怎么做到的。
“乒乒乓乓“,看到他們訓練,場景讓劉波感到十分新鮮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