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嵇語言輕挑,言語間都是赤裸裸的羞辱。
柳輕輕絕望地閉上眼咬唇不發一言。
佛寺廂房外,沈鳶把手中包裹交到炙奴手上,“我就送你們到這了。切記路上小心。”
炙奴鄭重接過包裹,眼含欣喜地朝廂房走去。
在他推開廂房門那一刻,臉上瞬間血色盡失。
廂房內空空蕩蕩,連人影也無。
沈鳶在暗處察覺到不對,疾步走了過去。
是那輛馬車!
她想起來了,那是四皇子府的馬車!
沈鳶心慢慢沉了下去,“現在回城快!”
馬車一路疾馳,沈鳶坐在馬車內臉色差得可怕。
四皇子能帶走柳輕輕,且屋內沒有一絲掙扎痕跡,說明四皇子在威脅柳輕輕。
“掉頭去護國府!”
護國公府內,柳輕輕把柳老夫人靈牌親手放了回去。
護國公一臉心虛站在一旁。
柳輕輕看向他,“國公爺,從今日起我們父女情分已斷。”
護國公當即大怒,“要不是你跑,我能說挖你祖母的墳嗎?不就是拿牌位嚇唬嚇唬你,又沒真挖墳!”
柳輕輕雙目通紅,“那是你母親!你如此行徑和畜生有何區別!”
“你個逆女,給我閉嘴!”
他揚起手就要打柳輕輕,卻在四皇子陰測測的注視下收回手。
“好了別耽誤本宮時間,輕兒走吧。”
李嵇上前拉住柳輕輕的手。
護國公立馬換上一臉諂媚笑意,“殿下請,輕輕好好伺候殿下!”
柳輕輕咬著唇,一言不發。
她怎么會有這種父親。
閨房內李嵇關上房門,他沒有迫不及待同柳輕輕圓房,反而十分欣賞柳輕輕顫顫巍巍的模樣。
養著這樣一只小白兔似乎也不錯。
“輕兒你把本宮伺候舒服了,想要什么本宮都給你,你是側妃,將來本宮登基后,就會封你為貴妃。”
李嵇看著她,許下承諾。
柳輕輕眼里連一絲亮色也無,如同一個提線木偶般,呆愣地站在銅鏡前一動不動。
李嵇沒了耐心,走過去拽著人就往身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