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毛進這個人,能用錢買動么?”阿旺在旁說道。
“有點難度,他跟老鼠幫的老大蘇先欽,是表兄弟,這一點,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我做過調查,所以弄清楚了,這種親戚關系,比一般的幫派關系要緊密很多,你很難用錢去把人買動。而且另一方面,如果我們用錢去收買,他會更加得寸進尺,以后我們怕他。”申烈說。
阿旺點了點頭,覺得申烈現在考慮問題還挺全面的,比以前穩重多了。
“沒事,幸好毛進這個人,做事很魯莽,沒什么腦子,我們一定能找到他的破綻,實在不行,我們幾個人一起埋伏他一次,找機會弄點安眠藥搞進他飯菜里,然后廢掉他,他最厲害的是一雙腿,給他腳筋挑了,以后鬧不起水花來!”申烈頓了下,略有些陰沉的說。
在座的幾個,其實都不是什么善類,所以聽到申烈的話,當即臉上都沒太多表情,顯然是默認了這種并不光明的做法。
有時候,混社會就是這樣,只要能贏,使用什么手段根本無所謂!成王敗寇而已!
五個人正在說著,忽然棍哥褲兜里的手機響了。
棍哥拿出來瞄了一眼,隨即對申烈說:“烈哥,是我手底下一個小弟打來的,我讓他混到了毛進身邊,跟他們那群小混混,在一塊玩,了解下毛進的動向。”
“是不是有什么新情況,你接聽看看?!鄙炅艺秊槊M的事情犯愁,所以對此比較上心。
棍哥連忙按了接聽,跟對方聊了幾句后,把電話掛斷了。
掛斷電話后的棍哥一直眨巴著眼睛,有些懵逼,把旁邊的其他四個人看得有些心急。
“到底什么情況?你怎么突然懵了似的?”阿炳脾氣比較燥,立即追問道。
“是啊,怎么看你樣子,好像出大事了?”阿旺也問道。
大家心里頭都有些忐忑的看著棍哥,不是說他們不能扛事,但自從決定混社會的那天開始,就知道這條路很艱險,所有最怕的就是聽到壞消息。
“我艸,剛才我那小弟說,毛進被人打進醫院了,頭破血流,現在還在昏迷?!惫鞲缪柿丝谕倌恼f。
其余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眼里能看到一絲驚喜,因為毛進這個打手,是個心腹大患啊,沒想到剛還在一籌莫展,不知道怎么料理的時候,突然傳來這么個消息。
就不說對方傷至昏迷,即便是受了點輕傷,那跟他正面杠上,打贏的機會都能大很多。
一旦擺平這個老鼠幫的金牌打手,那后續對老鼠幫的其他人,就輕松多了。
現如今毛進既然昏迷,申烈有把握,在趁著他昏迷的時候,把老鼠幫給清繳了,這樣一來,就算等毛進恢復,再回來找場子,也已經晚了。
“你那內線,知道是誰把毛進打傷了嗎?”在欣喜之余,申烈趕忙問道。
如果說這個人跟老鼠幫有仇,那么就意味著可以拉攏,這樣的打手,正是烈日幫當前缺的!
“嘿嘿?!惫鞲缤蝗恍α顺鰜?,掃了一眼阿旺。
阿旺被他的笑聲弄得有點發毛,“你別賣關子啊,到底是誰?”
轉念間,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是吧,難道是曹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