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相當高難度的動作,一般體操隊員未必能做得出,可毛哥偏偏是做到了。
曹倉朝后退出數步,收勢不住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著爬了兩下都沒爬起來,鼻梁骨都有些歪掉,鼻孔里的鮮血止不住的流,他甩了甩腦袋,被當門這一腳,磴得有些迷糊。
“廢物!”毛哥輕蔑的掃了一眼曹倉,罵了一聲。
曹倉氣得險些吐血,火速的揉了一把臉,“讓一些小兵耗掉我的體力,到最后關頭才出手,真是卑鄙無恥!”
“我卑鄙,好過你shabi。”毛哥一點不羞愧的說道。
曹倉怒從中來,支撐著地板勉強站起,但被踹得有些腦震蕩,腳下一直在搖晃,根本站不穩。
毛哥朝他走過去,伸腳一勾,將曹倉絆倒在地,曹倉哪里能站得住,啪嗒一聲又摔在了地上,毛哥抬腿,一腳踩在他臉皮子上,用力將他的臉貼著水泥地。
曹倉雙手撐地,用力往上頂,臉皮略微的離開地上幾寸,卻又被毛哥用力的踩壓下去。
最終曹倉力竭,吭哧吭哧的喘氣,毛哥拿出煙來,點了一支,居高臨下的看著曹倉,“你服不服?”
“不……服……”曹倉嘴巴都被壓扁了,下巴有些錯位,用盡全力才說出兩個字來。
“不服是吧?”毛哥腳下更加用力,腳底板的五根腳趾頭,張開來抓捏在曹倉的臉上,留下幾道印痕,隨后,毛哥猛得抬起腳,又猛得踹下去。
這一腳要是踹實,曹倉估計半邊臉的骨頭都得碎掉。
孟樊眼看不妙,隨手拿過一個麻將牌,當飛鏢似的甩了出去,速度之快,在場的人力,誰也沒看清。
毛哥忽然感到支地的那條腿,膝蓋處傳來一陣巨痛,腳隨之一軟,整個身體失去平衡。
他直接栽翻在地,腦袋距離曹倉,只有二十厘米不到。
曹倉都以為自己得被毛哥一腳踩死,誰想到毛哥會站不穩呢,當即二話不說,抬起手掌,一鐵砂掌扇在毛哥臉上。
毛哥臉頰酸脹,眼冒金星,沒等躲來,曹倉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左右開弓,一通猛扇。
剛才他受盡屈辱,心里頭滿是憤恨,所以下手怎么可能輕得了。
“草nima,你服不服?”曹倉一邊扇,一邊大罵。
毛哥倒是想說服氣,可實在是沒有機會說出口,腦袋已成豬頭,牙齒也不知道掉了幾顆。
看著曹倉跟瘋了似的,跟著毛哥來的那一群小混混,誰敢上前?
“倉哥,別打了,再打給你打死了。”孟樊眼看要出人命,上前把曹倉拉住。
曹倉氣喘吁吁的站起來,眼里殺氣騰騰,要不是孟樊給他拉住,真有殺了毛哥的心思,練武那么多年出來行走社會,第一次被人用臭腳踹臉,而且還不止一次,他能不火么?
“媽的,告訴你們老鼠幫的老大,這客又來棋牌室,以后歸我罩,誰特么還敢來收保護費,他就是下場!”曹倉指著地上的毛哥,鏗鏘有力的沖那群小混混說道。
“還不帶人快滾!等著他死啊?”孟樊在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