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二代,甚至是曾經拿槍來搶人的幾個社會青年,也都覺得張揚這個逼裝得有點過頭,不是shabi干不出這種事。
孟樊一看好好的局面,被張揚這腦殘搞得七零八落,心說得做點什么,才能收拾殘局了。
于是,他吸了吸鼻子,朝著場中央走了過去,走到張揚背后,二話沒說,對著張揚的脖子一記手刀。
張揚還在那大放厥詞,突然感到腦袋一嗡,脖子一梗,四肢都繃直起來,但神奇的是,他竟然緩緩的轉過了身,兩顆眼珠子直直的瞪著孟樊。
孟樊也愣了,心說nima,這小子抗擊打能力挺強啊,竟然沒有立即躺下,原本打算偷襲,這下被看了個正著。
正準備繼續給他來一下,張揚眼珠子滑動,翻出滿眼眶的眼白,一頭栽在了地上,直挺挺撲在泥地上,昏死了過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孟樊這一舉動給驚住,頓時鴉雀無聲。
穆新風眼睛眨巴了兩下,有些恍惚,等稍微反應過來,下意識的一把揪住了孟樊的衣領,大聲的嚷道:“臥槽,你特么知道他是誰嗎?”
孟樊被穆新風的唾沫星子噴得滿臉都是,嗤笑道:“我管他是誰,我只知道他是一個純shabi,你心里不也想打暈他么,我只是幫幫你而已。”
穆新風悻悻的松開手,恨不能仰天長嘆,他承認張揚是shabi了點,可孟樊這一巴掌下去,要把人打出個三長兩短出來,他怎么跟張揚他爸交代!
他立即蹲下去,把張揚翻過身來,掐張揚的人中,希望能把他救星。
“死不了,讓人把他抬下山去吧,在這給弄醒了,又一堆麻煩。”孟樊說著,沖周圍的人群拱了拱手,“不好意思,這家伙太拉低我們人類的智商了,讓大家見笑。”
阿水眼神復雜的看著孟樊,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家伙,做事為什么會這么的不按常理。
“都讓開吧,讓他們下山。”鮮天洪吸著旱煙,對那些仍然圍攏的寨民們說道。
穆新風能有什么辦法呢,事情到了這一地步,只能是先離開這里再說,以免再增變故。
他仔細的確認了下,張揚的確只是昏厥,而沒被孟樊一巴掌打死,這才讓幾個人負責,把張揚抬起來出寨子下山。
孟樊沒急著走,走到鮮天洪面前,“鮮寨主,給您添麻煩了,以后有機會去湘南市,我請您老喝酒。”
“我這把老骨頭,這輩子是不可能了,他們小輩,倒是不熱衷于打獵過活,想去城里闖蕩。”鮮天洪一改冷峻的表情,微笑著說。
“我才不喜歡去城里,城里人陰險狡詐,沒有好人!”阿水在旁憤憤的說道。
“壞人畢竟是少數。”孟樊略有尷尬,因為阿水顯然把他也囊括在內了。
“小伙子,問你個事。昨晚上,你去了那個山洞,為什么不將他們偷偷放走,以你的本事,要放翻我安排在那里看守的幾個年輕人,應該沒什么問題吧”鮮天洪忽然問道。
“喝了你家的酒,吃了你家的飯,卻做偷雞摸狗的事,不符合我做事的風格,再說了,能簡單處理的事,我不想搞復雜。”孟樊笑著回答。
“這次你要不來,事情沒這么容易解決。”鮮天洪說,“你能來,對他們,對我們寨子,都有好處。”
鮮天洪的話的確不是客套,如果孟樊昨晚進寨子的時候沒有力壓阿山,年輕一幫的寨民們不可能會這么敬畏他,說白了,就憑穆新風等人,連寨子門都進不來。
而剛才不是孟樊打暈了張揚,那么寨民們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