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虎哥……”突然間,一個手下聲音顫抖的叫起來。
“裝鬼嚇人,喊我的名字干毛!”虎哥沒好聲氣的罵道,這手下尖嗓子叫出來,還真挺嚇人的。
“不,不是……那有個人影!”那手下后退著,差點(diǎn)沒跟虎哥撞到一起。
虎哥拿著手電照過去,還沒看清前方有什么,就被一個碗口大小的拳頭砸在臉上,當(dāng)即腦袋一片空白,直接被打蒙了。
等稍微回過神,人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兩個手下也都分別躺在地上,跟豬似的直叫喚。
“你他媽誰啊!”虎哥捂著被打的眼睛,艱難的拿著手電筒照向挺拔戰(zhàn)立的孟樊。
孟樊打開蛇籠,從里面抓出一條手臂粗細(xì)的肥蛇,蹲了下來,把那蛇頭對著虎哥晃了晃,語氣調(diào)侃的說道:“虎哥是吧,在這干什么呢?”
“你,你要干什么……”虎哥看到那蛇對著自己吐信子,嚇得尿都快出來了。
“是我在問你話,不是讓你問我。”孟樊把蛇往前遞了遞,距離虎哥不到兩厘米,“要是不老實回答,被五步蛇咬一口,那可別怪我。”
“我,我們來放蛇。”虎哥頓時慫了,五步蛇的毒他是知道的,被咬一口不說當(dāng)場斃命,但離死也不會太遠(yuǎn)。
“想放蛇sharen嗎?”孟樊依舊笑著,笑容看上去人畜無害。
但虎哥知道,這個人真的敢殺了自己,他連忙搖腦袋,說:“不,不是,我們只是想嚇唬嚇唬這里的住戶,讓他們搬家。”
“算你還老實。”孟樊把蛇往墻上一拍,蛇頭頓時碎裂,死在了地上,在國內(nèi),畢竟有法律管著,sharen犯法,犯不著。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他聽得清清楚楚,知道是這三個家伙昨晚上把老媽嚇得心臟病發(fā),怎么可能就此放過。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虎哥顫巍巍的賠笑道,額頭上爬滿了冷汗。
就憑孟樊砸蛇的這手工夫,要在他腦門上來一下,哪還有命在。
孟樊對著虎哥的臉一巴掌扇了過去,打得虎哥頓時有些找不著北,一張原本就胖乎乎的臉腫得跟豬頭一樣。
“這一巴掌,是替我媽打的。你服不服?”孟樊說。
虎哥慘叫了幾聲,滿嘴是血的吐出了兩顆槽牙,卻又無計可施,只能老實回答:“服,我服了。”
“賤骨頭。”孟樊笑了笑,“把手伸出來。”
虎哥順從的伸出手來。
孟樊抓住虎哥的手腕,猛得一扭。
虎哥雙眼頓時沒鼓出來,眼白一翻,暈死了過去。
他的那只手,齊手腕處已經(jīng)斷了,耷拉在地上,像是對折了過去。
孟樊脫了褲子,停了片刻,在虎哥的兜里翻了翻,找出來一個錢包,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張身份證,于是也不含糊,順手揣進(jìn)兜里。
然后,才光著屁股沖虎哥腦門就是一泡腥臊的尿,尿液四濺,把原本昏死的虎哥又給淋醒了。
“大哥,好漢饒命啊。”虎哥知道遇到硬茬子,也顧不得滿嘴尿味,跪地磕頭。
“晚上怕擾民,明天早上開始,把這樓里的所有衛(wèi)生給我搞干凈,明晚我驗收,要是哪里我不滿意,我把你四肢都卸了,明白了嗎。”孟樊嘿嘿的笑著,轉(zhuǎn)身走了。
虎哥摸了一把臉上的尿水,恨恨的望著孟樊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暗暗發(fā)誓:“老子明天不卸了你四肢,跟你姓!”
兩個手下受傷不太嚴(yán)重,見孟樊走了,趕忙過來攙扶,誰知又碰到虎哥的斷手,虎哥頓時疼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