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禮聽了這話,哪能受得住?
她想要掙扎,可是越掙扎越沒有力氣。
可她一定得想辦法逃走。
黃ao見綁好了,趕緊使了個yan神,然后眾人再次退開,讓銀禮毫無保留的展lou在女人跟前。
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過后……女人依舊是坐在老板椅上,一副怡然自得的狀態,銀禮也不敢再次貿然求饒,只得屈辱的張開著大tui被綁在椅zi上,艱難的熬過這時間,她不明白她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種狀況。
終于約莫十分鐘過后,女人才慢悠悠的走xia了臺階,站定在她面前。
明明兩人還離了一段距離,銀禮都能聞到女人shen上好聞的味dao,和這夜總會那種混亂yinhui的gan覺完全不一樣。
墨阡鯪是gao傲的,不容任何人質疑的。
她是常年坐在那gaogao的位zi上的女人,所帶來的壓迫gan是常人所不能比的。
說來可笑,這空間nei十來個人,但就兩個女人,可這兩個女人的境遇卻一個天一個地,一個被肆意玩nong凝視,另一個卻讓男人們連正yan瞧的膽量都沒有。
女人微微的俯xiashen,用鋼筆輕輕的劃過銀禮的臉頰,涼涼的問dao:“墨卿寒喜huan你什么bu位?”
銀禮驟然間gan受到鋼筆冰涼的chu2gan,不由的一抖,對上女人沒有任何ganqg可言的眸zi,只得乖乖說dao:“不、不知dao……墨導其實只是隨便玩玩,并不是墨總您想的那樣――”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銀禮gan受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然后她gan覺到嘴角也有一陣re意liu了xia來。她的腦zi嗡嗡的響,她這是被打了嗎?而后嘴里一陣甜味兒,好像liu血了。
“是不是我想的那樣,不是由你來決定的,你只guan回答我的問題。”
墨阡鯪nie住她的xia巴,迫使她再次對向自己,“我不喜huan有人膽敢一而再的反駁我,你今晚已經說了太多次忤逆我的話。”
“這是給你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