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英算是一枚“甜杏”吧?最甜最美的都放外面了,而薄薄的果肉里面,卻是堅不可摧的硬核。沒有人愿意敲開,也沒有人敢去敲開。果仁太苦了,而且有毒。
應該說,像這樣的優質客戶是很難遇到的,長得好身材也棒。可湯浩然一點也不高興,反而覺得脊梁骨涼嗖嗖的。萬一人家不滿意怎么辦?會不會把他給廢了?
薛文英是黑衣黑褲黑皮鞋,走起路來目不斜視,完全是一副大姐大的派頭。手里還牽著一條大狼狗,嘴里叼著根大雪茄,看上去冷艷之極也風騷之極。
黑道上的都喜歡耍威風,薛文英身后也有幾個墨鏡男。一個個面冷心硬,好像隨時準備sharen。這讓他有點想不明白了,這些人長得都不錯,隨便挑一個就能爽歪歪了,何必費力氣從外面找呢?
那幫工具人沒有任何表示,一個個站得直挺挺的。誰說地痞流氓就散漫了,這幫家伙比軍人還要肅穆。可越是這樣他心里越怕,總覺得會有什么不測。
薛文英對他倒是很滿意,剛看一眼就夸上了:“嗯,不錯!有氣質!”薛文英養了很多大狼狗,從毛色就能看出什么品種。當然,看人的水準也不差,包括那方面能力。
因為周圍隨從太多,他不知道怎么進行。有些話是不能當眾聊的,哪怕周圍人都是擺設。就在這時,薛文英突然站了起來:“我們去機場吧,你陪我去廣州一趟。”
“私人伴游”是比較討巧的,時間長提成多,還能免費游山玩水。他們平時是“計件”工資,做一次多少錢,談得傷筋動骨的。有的會借口不滿意,非要“加強”一次。
伴游是按天收費的,每天三千八百元。這當然劃得來了,那種事總是短暫的,總不會每分鐘都在床上吧。如果碰到大方的客戶,購物時還會賞個一兩樣。運氣好的話,還能發展成長期客戶,甚至有可能成為地下情人。
湯浩然早想出去走走了,南京就這么大,幾個地方早就看厭了。所謂的旅游,其實就是劃劃船爬爬山。什么六朝古都、什么文化底蘊,沒有人會關心。
雖然他知道一些風物掌故,但也是看看熱鬧而已。碑刻題文懶得看了,古人也太騷情了,到哪兒涂哪兒,還大言不慚地自稱文化!至于某某到此一游,更如牛皮癬一樣玩固不化。
湯浩然是第一次坐飛機,心里多少有點憧憬。在他想來,坐飛機應該很舒服的。等他真正坐了下來,發現空間也很有限。所謂的航空坐椅,比大巴車也好不了多少。
后來他才知道還有頭等艙,他是沒有坐在舒服地方。起飛后他還有點小激動,眼看著白云從機翼掠過,他忍不住要了一杯干紅。可惜離窗口有點遠了,看得不怎么痛快。
到了賓館,薛文英便說要洗澡,說著便把外套脫下了。湯浩然連忙過去接下,又幫她把襯衣脫掉。這是標準的寬衣程式,陪侍的男人都要練習。
薛文英屬于珠圓玉潤型,xiong脯飽滿,屁股肥圓。那形狀就像精心包裝的酒葫蘆,系根線可以掛在墻上了。小腹也沒有什么贅肉,所以并不顯得擁擠,還把曲線張揚到了極致!
這就是高挑女人的優勢,豐乳肥臀并不一定性感!如果屁股上面就是rufang,那就沒有審美價值了。誰知道是屁股長在了xiong口,還是rufang長在了屁股上?
薛文英腰肢細長,小腹平坦。很顯然,她沒有受過孕育的摧殘。等她慢慢解下xiong罩,卻把他嚇了一跳。原來包裝得很俏挺的rufang竟然垂下老長,那形狀就像吊著兩根大葫子。
湯浩然自然不敢嫌棄,甚至連驚訝都不敢。此前他見過這樣的rufang,湯莊人稱之為“葫子奶”。如果有了孩子,還會更長更大更軟,孩子吵鬧可以甩到身后。既不耽誤做事,也不影響喂奶。
在農村,rufang可以說是公共財產,女人喂奶從來不避人。只要孩子哭鬧,人多人少都得掏出來。俗話說:“姑娘是金奶子,結了婚是銀奶子,生過孩子就是狗奶子了。”
薛文英說要泡個澡,讓他把浴缸放滿了。當時他也沒有多想,進去就把水籠頭擰開了。薛文英還跟了進來:“先用百潔巾把浴缸擦擦,酒店浴室不衛生。”
湯浩然細細抹了一遍,然后才開始放水。薛文英還不滿意:“再用84消消毒。”湯浩然有點奇怪:“這很干凈啊。”薛文英依舊面無表情:“記住,越高檔的地方越臟。”
就這樣折騰半天,最后才勉強過關。這回他學到經驗了,放完水又試好水溫,然后才把恩主扶進浴缸。等她泡了一會兒,湯浩然又把熱水擰開了,一邊放水一邊慢慢攪動,就怕不小心燙著人家。
剛下水身子有點涼,所以會嫌水熱;泡久了,又會嫌水溫低,這時候就得及時添加熱水。雖然他沒有經過專門訓練,做得卻細致入微,唯恐有什么不到之處。
由于沒有得到雇主的恩準,他自然不敢“與狼共舞”,只能躬著身子候在邊上,默默行注目禮。所謂的鴛鴦浴人家早就玩厭了,再大的浴缸也是一個人躺著舒服。
等她泡好泡夠了,湯浩然才開始給她擦背。薛文英對力道要求很嚴,哪里輕一點,哪里重一點,都交待得清清楚楚。而且必須輕輕地摩娑,不然會加速皮膚老化。
薛文英的皮膚非常光潤,一個毛孔都看不到,那種細膩就像一汪凍透的脂肪,明艷逼人。而且膚色非常統一,不像有些女人,臉是歐洲的,身子卻是非洲的。
給她擦背算不上折磨,伺候她一回,技術提高了不少。等她在浴凳上躺平之后,又用乳液細細按摩一回,然后才把她扶到淋浴下面。水溫自然也要調好,高了低了都不行。
當他把泡沫沖洗干凈,發現左乳有根細毛,金黃色的,一飄一飄的特別撩人。湯浩然忍不住撚了撚:“薛姐,這根毛挺奇特啊!”贊美通常是不會錯的,這和油多不壞菜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