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遠離的腳步聲,丁辰松了一口氣,開始整理自己,待她恢復(fù)衣冠整齊的模樣抬頭一看,邱宴真把臉埋在膝蓋縮成一團坐在床頭,她擦了擦嘴爬過去關(guān)切問道:「怎么了?」
邱宴真露出半張臉,眼眶紅紅的,一層晶瑩的水光覆著眼睛,她別過眼去,「沒事。」
「哪里不舒服嗎?」丁辰摸過被她隨意丟在床上的眼鏡戴起來,清楚看見邱宴真的表情后愣住了,「到底怎么了?」
應(yīng)該不會是自己剛才做得不好吧?她在心里回想著剛才的情形,覺得邱宴真不像是有什么不適。
沉默半晌邱宴真終于說話,「我我是不是很變態(tài)?」
「什么?」
邱宴真把臉埋回膝蓋內(nèi),深深吸了一口氣說:「:ririwen
「呃」丁辰努力想著自己對于邱宴真異于常人這件事的感受,「因為這件事跟我好像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
邱宴真征征看著她,總覺得自己這么多個月一直糾結(jié)的事情,好像被丁辰說得像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你也沒有影響到別人吧?」丁辰認真跟邱宴真解釋,「也沒有影響到我啊,那我為什么要在乎這件事?」
「嗯」邱宴真被說得一愣一愣,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你確定沒影響到你嗎?」
「好像也不是。」丁辰覺得自己的腦子要燒壞了,她實在很懶得思考這些事情,但又不想敷衍邱宴真,「重點是沒有造成壞的影響。」
邱宴真思考良久,像是終于能接受,「我知道了。」
丁辰大大松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腦細胞死了至少一半,「你因為這個不開心?」
本來放松下來得邱宴真神情又緊繃起來,她遲疑了一下回答:「不算是。」
「就是剛才你爸爸在外面的時候,我好像有點興奮。」邱宴真紅著臉吞吞吐吐地坦白,「感覺我太差勁了。」
丁辰對邱宴真的告解有些訝異,這個人未免太老實了一點。
不過好在邱宴真的學(xué)習能力和應(yīng)用能力很好,很快將兩人剛才的談話消化完畢,所以這次沒有那么糾結(jié),「但你剛才說得好像有道理」
她還是有些遲疑,雖然腦子覺得丁辰說的是有道理的,但一直以來的觀念有反對這個看法。
「我也是啊。」丁辰本著禮尚往來的原則,也坦承了自己的感受,「每次做這種事我都覺得好像在拉著你這個乖寶寶做壞事,興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