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圖,萬一被他們察覺到異常就得不償失了。
傅執(zhí)比他更快拿掉腰間的手。
隨后一件帶著體溫的黑色外套兜頭罩下。
阮星扒拉兩下露出腦袋,狐疑地看他一眼。
對待傷員這種態(tài)度合適嗎?
“嘎嘎!”
快救老子出去!
烏鴉大叫著,他的半截身體還在污染物里面。
裴也路過的時候,手指輕輕一揮,甚至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那半塊史萊姆的身體就被削了下來。
富貴一落地,很快咳出來了一團黑色的半濃稠液體,那些東西離開口腔之后,甚至還在蠕動,試圖粘合在一起。
裴也“嘖”一聲,“這東西真是惡心,總是能讓我想到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富貴兩眼淚汪汪:“感謝大佬救命之恩。”
傅執(zhí)皺眉:“燒了吧。”
裴也輕車熟路的從腰間掏出一瓶液體,手腕一動就揮灑到僅剩的史萊姆身上。
火焰騰空而起,詭異的是,在燒完污染物的身體之后,這些火焰并沒有蔓延到其他地方,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僅僅處理了污染物之后就不動了。
裴也沖阮星眨了眨眼:“你當(dāng)初應(yīng)該把燃燒劑帶上,針對史萊姆這種沒有明確污染源的污染物很有用,就跟點柴火一樣,“蹭”就能著,其他東西沒用,這玩意就是個大鼻涕蟲。”
“你還能走嗎?”
傅執(zhí)站的離阮星遠(yuǎn)了很多,開口問到。
阮星綠寶石一般的眼眸看過來。
青年披著傅執(zhí)的外套,臉上還殘留著些許黑色液體,頭發(fā)濕漉漉的,看起來像剛從水里撈上來的小動物,反應(yīng)慢吞吞的,受到驚嚇一般。
這句話明顯白問了。
裴也在收拾殘局,隔離中心的人也沒上來,只能是傅執(zhí)照顧傷員。
阮星慢吞吞地開口:“應(yīng)該”可以。
剩下的話被吞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