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成熟的兩人很清楚彼此的界限,笑鬧可以,但不能動真格的。
所以,她的話題又回到了周小白的身上。
“兩口子,呵呵——”
李學(xué)武輕笑了一聲,道:“她咋想出的這個詞呢。”
“你怎么回她的?”
“你猜——”
吳淑萍頑皮地逗了他一句,在李學(xué)武無奈的表情下笑著說道:“我跟她說,我是貪慕虛榮才跟了你的。”
“嗯,移接木,虛虛實實,”李學(xué)武抿著嘴角點了點頭,夸張地給吳淑萍點了個贊道:“還是您高啊——”
“去你的,哈哈哈——”
吳淑萍又踹了他大腿一腳,仰躺在了枕頭上,笑著說道:“我倒是想說愛慕你的容顏和才華了?!?/p>
“唉——”
李學(xué)武故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容顏這輩子你是別想了,始于年少,終于我愛人。”
“不過才華你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說不定我就成了文人了呢?!?/p>
“就你——?”
吳淑萍回過頭笑著打量了他一眼,輕笑道:“我真想不出你站在課堂上講課是什么樣子?!?/p>
“你對文人的印象僅限于三尺講臺之上了?”李學(xué)武微微搖頭道:“那也太刻板了?!?/p>
“你見有幾個大文豪是俊俏模樣?”
他指了指自己這張臉說道:“為了不耽誤學(xué)習(xí),我連絕世容顏都不要了?!?/p>
“哈哈——”吳淑萍笑著拍開了湊近的他,揶揄道:“我看你是‘臉’都不要了!”
……
主臥里談笑聲陣陣,透過半開的房門傳到了客臥。
周小白躺在床上等不來心心念念的人,只能咬牙切齒地翻看著手里的小說。
已經(jīng)被劃分為禁書的小說里癡男怨女絲毫沒有緩解她紛雜的心緒。
剛剛在樓下客廳里,吳淑萍說給她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親近,不談感情才能被他接納,貪慕虛榮才能給他生孩子?
還是說她太聰明了,李學(xué)武會忌憚她的聰明?
哎呀——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早知道就不問她了,現(xiàn)在睡不著覺了!
——
“呦——”
李學(xué)武從樓上下來,剛在餐桌上坐下,便見對面一只大熊貓在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