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閑的無聊,所以試試自己的身手如何,看看自己是否也能做到那什么百萬軍中取敵將首級之事。”
廣知南敷衍李道禪。而李道禪微微一笑:“雖然不是百萬,但也是十萬大軍,現(xiàn)在可是稱心如意了?”
“稱心如意倒是沒有,反倒是覺得越發(fā)無聊。”
“是誰讓你前來殺高月勾與元天吉二人的?”李道禪雙眼一瞇,問廣知南。
廣知南雖然知道李道禪既然來找他,便知道是他殺了高月勾與元天吉。畢竟他這身打扮可不難認(rèn)。
“喝酒便成,何必要問?真是掃興。”廣知南嘆了一口氣。
而李道禪喝了一口酒,說道:“你倒是一時興起,可害了不少人。沙場之上死了多少人,這煙云城又要死了多人。而最重要的是,因為你,小爺才被逼前來此處平定北蠻。所以,小爺我現(xiàn)在很不高興。”
“哦?”廣知南看向李道禪。
李道禪也轉(zhuǎn)頭看向廣知南,二人對視良久。一旁的盧半田見二人表面上客客氣氣,但不知為何,只感到心中一緊,他手指一頂,長刀緩緩出鞘。
“如果他再敢動一下,那么想必你會更不高興。”廣知南淡淡說道。
李道禪一抬手:“盧半田,莫要心慌,將刀收起來。眼前這人啊,可不會現(xiàn)在動手的。”
盧半田聽到二人如此說,他收起長刀,急忙說道:“還請將軍恕罪,末將知錯了。”
“呵呵呵,無妨無妨。”李道禪說道。
而廣知南則說道:“你為何覺得我不會在此處動手?”
“因為小爺我不會。要我是你的話,見到仇家張上門來,不僅如此,還帶著兩千將士,一定會和和氣氣,先服軟,之后再伺機(jī)而動,比如說,小爺在戰(zhàn)場殺敵之時。”
“哈哈哈,你殺敵?如今北蠻正在攻城,你卻在此處跟我喝酒,怕是你根本不會上場殺敵吧。”廣知南笑道。
“就算不會,那也是一個機(jī)會。”李道禪一扭頭,不再看廣知南。然后繼續(xù)說道:“既然你不說,那小爺也不問。可你已經(jīng)殺了人,到現(xiàn)在還不走,看來這場戰(zhàn)事,你還有事要做。”
“要不,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這樣的話,那便沒有后顧之憂了。”廣知南瞇著眼睛說道。
李道禪一擺手:“小爺可沒那份閑心。不過小爺奉勸你一句,還是早些離開。”
“為何?”
“城外正在打仗啊,你說還能為何?”李道禪大聲說道。
廣知南哈哈一笑:“既然城外在打仗,你為何不走?所以,我也不會走。”
廣知南與李道禪二人之間,又在開始打謎語。雖然沒有言明,但卻互相試探。李道禪不知廣知南是誰,亦不知他為何殺了高月勾與元天吉。
但廣知南原本想要殺他,那么現(xiàn)在遲遲不走,說不得也想要他的性命。李道禪不怕,只要北蠻退走,廣知南何時動手都無妨。
若是他在北蠻攻城時動手,那么廣知南便是在逼李道禪跟他不死不休。
因為城墻之上在把守?zé)熢瞥堑模腔锁S她們,北蠻若是攻進(jìn)城,她們也絕不會幸免于難。
“看來你我就算一同喝了酒,這有些話,還是說不通啊。”李道禪說道。
“唉,是啊,真是講不通。這酒也沒什么味道了。”廣知南似乎頗為失落。
李道禪站起身,端起酒碗:“既然如此,那小爺就告辭了。”
說罷,仰頭將酒喝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