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禪也不是來找這客棧掌柜的麻煩,他大聲喊道:“里面的人都給小爺聽著。這客棧之中有北蠻的奸細(xì)。所以,小爺特地帶人前來,便是捉拿此奸細(xì)。閑雜人等,一旁躲好,若是不聽,傷了誰,那小爺一概不問!”
這話,李道禪是喊給廣知南聽的,既然是廣知南,那么就算他們還有到達(dá)客棧,想必廣知南也已經(jīng)也知曉。
李道禪這般,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現(xiàn)在戰(zhàn)事吃緊,若是有可能,李道禪可不愿跟此人現(xiàn)在交手。
雖然李道禪很想殺了此人,但現(xiàn)在可不是時候。
廣知南站在窗前早就看到了李道禪前來。不過李道禪擔(dān)心之事,他廣知南自然也明白,所以心中不懼。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只有廣知南可以對李道禪出手,李道禪全然沒有辦法。因?yàn)榍胺綉?zhàn)事,最怕便是自己屁股著火。
廣知南懶洋洋趴在窗戶前,笑著看李道禪,說道:“呦,好巧,沒想到在這兵荒馬亂之地,還能遇見老熟人。”
“小爺也沒想到啊。盡然這么有緣,不如坐下來喝一杯?”李道禪說道。
“喝酒,好事。”
“那小爺我,在下面等你。”李道禪眼睛一瞇,此時只見到廣知南,卻未曾見到另一人。
此時李道禪心中在盤算,那一人去了何處。
翻身下馬,李道禪說道:“盧半田,你跟我進(jìn)去,其他人,在外面守著。誰都不準(zhǔn)離開。”
“屬下領(lǐng)命。”
走進(jìn)客棧之中,卻見不到一個人的影子,李道禪無奈一笑。這開門卻不見人,也不知這掌柜的是打算做生意,還是不想做生意。
廣知南也走了下來,他坐在李道禪的對面。
“盧半田,既然沒有小二伺候,你便去拿兩壇酒。”
盧半田走向柜前,看了看架子上放的酒,他拿了兩壇,卻看到有三兩個人蹲在柜臺下。
盧半田眉頭一皺。
那掌柜的一看是官爺,急忙陪笑道:“官爺請自便。”
盧半田未曾管他們幾人,拿著酒送到李道禪與廣知南的面前。
李道禪將酒打開,聞了聞。然后給自己倒了一碗。
廣知南說道:“說是請我喝酒,怎么卻不給我倒上一碗?”
李道禪笑道:“小爺可沒說請你喝酒,只是跟你喝酒而已。”
“原來如此。”廣知南不以為意,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碗。
他一飲而盡,說道:“現(xiàn)在戰(zhàn)況如何?怕是日子可不好過。”
“可不是,這北蠻氣勢洶洶,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已經(jīng)圍城多日,若再這樣下去,恐怕這煙云城可就完了。”
“不是還有你嗎?打敗了龍老怪之人,難道還怕區(qū)區(qū)的北蠻?”
“打敗了龍老怪又能如何?這又不是江湖武夫的比試,就算小爺再怎么厲害,那十幾萬的北蠻大軍就是一人一泡尿,也能將小爺沖走。”李道禪翻了一個白眼。
“哈哈哈,你小子說話倒是有點(diǎn)意思。”廣知南笑道。
李道禪可不是來跟廣知南說笑的,他看著廣知南,開門見山道:“你為何要?dú)⒘烁咴鹿磁c元天吉,也就是大奉的主帥。”
“想必是閑的無聊,所以試試自己的身手如何,看看自己是否也能做到那什么百萬軍中取敵將首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