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姜墨青是姜無稽的長子,若是不出什么差錯,將來一定是執(zhí)掌姜家之人。可在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面前,他連大氣也不敢出。
“文山哥什么意思,不用你來告訴我。我倒是想聽聽,你這么多日子在山莊之中又干了什么?”姜詩衣問道。
“姐姐,我……”
“什么都不要說了,想必也是在不務(wù)正業(yè)。你將來是要執(zhí)掌姜家之人,如此無能,難道看著想讓姜家被他人搶了去?原本這姜家就已經(jīng)半死不活,若是再落到小人手中,我看這姜家也就完了。”
此話不僅是對姜墨青所言,更是對姜文山所言。
姜詩衣的言外之意,姜文山如此精于心計之人又如何聽不明白。但以他的城府,這點(diǎn)難聽話,自然忍得住。
“詩衣也莫要責(zé)怪墨青,是我不該說多嘴。”姜文山說道。
姜詩衣看向姜文山,又是面帶微笑,她說道:“還是文山哥明事理。既然如此,我有一事想麻煩文山哥,我這個弟弟不爭氣。總是分不清黑白,所以文山哥日后閑的無事,便不要總是拉著他四處閑逛,多讀幾本書也是好的。”
“姐姐,我在莊內(nèi),只有文山哥肯陪我,這你也不讓,那我……”
“你什么?”姜詩衣看了過去。
姜墨青雙拳緊握,可卻一低頭,說道:“姐姐說的是。”
姜詩衣這才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她的雙眼。姜文山與姜墨青側(cè)向兩旁,給姜詩衣讓出一條路來。
看著姜詩衣的背影,姜文山說道:“你可聽到你姐姐的話了?日后你我還是少見面些才是。”
“文山哥!”姜墨青心中大急。
而姜文山搖搖頭,伸手在他肩頭一拍,說道:“這件事不要問我,還是問你姐姐吧。”
說罷姜文山便轉(zhuǎn)身便走。
姜文山與姜墨青自然不是在山莊之內(nèi)巧遇姜詩衣,而是他有意為之。便是為了讓姜詩衣訓(xùn)斥姜墨青。
因?yàn)樗闹鄻O其畏懼姜詩衣,而畏懼會滋生怨恨。姜文山就是要姜墨青憎恨姜詩衣。只要仇恨漸深,到最后,只要輕輕一推,姜墨青便會幫他出去心頭大患。
姜詩衣卻冷著臉,問道:“我離開山莊這些日子,姜文山整日跟墨青在一起?”
“是的,小姐。”濯星說道。
“哼,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竟敢玩這些花招。”
濯星想了片刻,問道:“小姐,是否將此事告訴老爺或者老太君?”
“告訴我爹?他又能怎樣,只不過會說什么都是姜家之人的話。至于祖母,還是不要那此事煩她老人家了。我走的這幾日,祖母日日替我擔(dān)憂,現(xiàn)在我回來了,便讓過幾天舒坦日子。”
雖說如此,但卻不能放任姜文山不管。姜文山在山莊之中做何事,姜詩衣不愿理會,但若是他將心思放在自己的兩個弟弟身上,就算姜詩衣如何不喜自己的兩個弟弟,她也不能坐視不管。
“跳梁小丑罷了。”
姜詩衣說著,便已經(jīng)來到一處院子。
她臉上露出微笑,便走了進(jìn)去,這院子中,但但丫鬟便有十幾個之多,一見到姜詩衣,紛紛施禮。
姜詩衣微微點(diǎn)頭,問道:“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