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他在煙云城之中,不知他又會做出何事來。
“小子,動手吧,若是再遲些,只怕這城就會被北蠻占了,那時,你我可就多有不便了。”
廣知南淡淡說道。
李道禪微微一笑:“說得也是。”
他提著酒壺,想要再倒一杯,只是任他再如何控,也只有幾滴酒水。
“難道煙云城連酒都沒……”廣知南話音未落,他面具之下的雙眼一睜,急忙退后躲閃。
李道禪酒杯之中的酒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聽到砰砰幾聲,廣知南所站之地,磚瓦崩碎。
“剛才有個小子,也是用劍氣,我跟他玩了會,只是他的功夫還不到家,被我釘在城墻之上,怎么,你也要來?”廣知南笑道。
“那人的劍氣可跟小爺?shù)牟灰粯樱阍诒P古城可是見識過。”
“那倒也是,若是他能有你一半劍氣,說不得,我也得死在他的手中。”
“這話說的不假。”李道禪說罷,客棧的墻壁崩碎,人便已經(jīng)來到廣知南的身前。
廣知南早就將竹笛握在手中,對陣?yán)畹蓝U,他可不會如適才與寒鶴影交手那般輕松隨意。
李道禪看了一眼廣知南手中的竹笛,笑道:“這竹笛倒是有些眼熟。”
廣知南眉頭一皺,不知李道禪跟童蛟有何干系,但是他卻心中隱隱感到不妙。
“嗯?”
李道禪雙眼一瞇,這二人交手,對方有何異樣,自然都能被對方抓住。李道禪見廣知南如此,也料想到看來這個廣知南與那個竹笛少年有干系。
李道禪手中的長劍一轉(zhuǎn),廣知南不愿跟李道禪近身交戰(zhàn),腳下一用力,他們身下的房屋便坍塌下來。
李道禪腳下一空,單手一抓,無數(shù)瓦片飛向廣知南。
廣知南則浮在空中,他雙眼一瞪,那些瓦片停在自己面前,然后紛紛落下。
把守客棧門前的那些士卒,原本聽到巨響,大吃一驚,看到李道禪跟廣知南交手,此時見到李道禪滑到他們身前。
“將軍!”他們拿著手上的長槍,守在李道禪的身前。
“怎么,打算叫幫手不成?”廣知南說道。
李道禪適才只是一時大意,他站起身,說道:“你們都退下。”
“將軍的安危,乃是末將的職責(zé)所在!”
李道禪搖搖頭,這些人,真是愚忠,他們在廣知南面前,根本絲毫還手之力。縱是他們一心想護住李道禪,可自己的性命可就丟了。
李道禪說道:“你們?nèi)羰窃俨煌讼拢姺ㄌ幹谩!?/p>
那些士卒猶豫再三,這才退到李道禪的身后。
李道禪活動一下筋骨,笑著說道:“看來你果然有些本事。”
“呵呵呵,讓你一個如今不是地仙武夫的這般夸,我也不會有一絲的高興。”
“說的倒也是。”李道禪目光一凌,手中長劍銀光閃爍,看來李道禪此時才打算動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