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費揚古不同意!不僅不同意,還在各種場合說他喜歡大孫子,將來這爵位家資是留給大孫子的!
辰泰這下麻爪了,到時候扯謊都沒有人信。
就在他發(fā)愁的時候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jī),現(xiàn)在皇家看上扎拉豐阿了,他早聽說過勇憲王那是要娶夫的,當(dāng)時當(dāng)笑話聽了,如今這事兒落到自家頭上,這意思就是扎拉豐阿要出去了,他出去了這爵位就順延到老二頭上了。
所以他聽他額娘提這事兒瞬間答應(yīng),不帶一點猶豫。
還勸老額娘也答應(yīng):“王府那地方那可不是一般的門第,將來他們有了孩子,那也是龍子風(fēng)孫,您說是不是?”
覺羅氏左右看看,要找東西揍他,實在沒找到,就直接掄巴掌上去打:“你個狗東西,我讓你來商量不是來商量這個的,王府那是好進(jìn)的,進(jìn)了王府往后還能做官嗎?不能了吧!女人爭風(fēng)吃醋頂多是私下里斗一斗,男人爭分吃醋是能當(dāng)場死人的!”
覺羅氏越想越生氣,這狗東西是一點沒把扎拉豐阿放心上啊!她就追著辰泰打,辰泰不敢還手,只能嚷嚷求饒。
辰泰的媳婦趕緊來勸,一時間后院正房鬧哄哄的。住在廂房的扎拉豐阿躺在炕上,拿書蓋住了臉。
所以當(dāng)康熙召見辰泰的時候,辰泰一百個愿意。
康熙也就是例行和親家見個面而已,而且這親家能不能做成要看費揚古是不是同意,就沒多說,直接打發(fā)了辰泰。
隨著康熙召見辰泰的消息傳出去后,尚書房里面針對扎拉豐阿的事兒變得多了起來。言語上挖苦嘲諷倒是小事兒,可后來出大事兒了。
沒出正月,扎拉豐阿在尚書房剛吃完午飯,下午準(zhǔn)備陪著六阿哥練習(xí)騎射的時候,覺得渾身癢,就撓了幾下,同為伴讀的額爾赫就說他臉上起紅疙瘩了。
沒一會他的臉上脖子上手臂上全是紅疙瘩,迎風(fēng)就變大,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這些,又癢又疼,周圍的人看了都遠(yuǎn)遠(yuǎn)的圍觀,開始竊竊私語。
海棠過幾日要走,聽了這消息就嘆口氣。
海棠特意跑去看望他,尚書房有空房間,扎拉豐阿在里面休息。去的時候六阿哥的另一個伴讀額爾赫纏著海棠說話,就怕海棠看見扎拉豐阿一臉紅疙瘩覺得惡心。
海棠心說誰沒見過青春痘啊,推開額爾赫進(jìn)去看看,額爾赫在外面嘆氣:哥們啊,幫不了你了。
扎拉豐阿也沒掩飾一臉包,就坐著發(fā)呆。
海棠直接坐著他跟前的桌子上,語氣輕佻的說:“美人,給爺看看怎么啦!呀呀呀,這么嚴(yán)重啊!”這比青春痘都嚴(yán)重,又紅又腫,人家本來清俊貴氣,貴氣還有,這滿臉包看著真的是有些倒胃口。
海棠仔細(xì)看了看:“沒事兒,爺不嫌棄你,吹燈后什么都看不見。”
扎拉豐阿站起來要走,海棠拉著他說:“誰干的我知道,你也知道,咱們不是沒辦法嗎?其實你這年紀(jì)也該出來做事兒了,只是我六哥一直讀書,你們還要陪著。我給你個建議,你給我當(dāng)個長史吧,因為你沒經(jīng)驗也沒干過活,先聽杜富貴的安排。
我那王府事兒挺多的,這上半年你吃住在王府,下半年跟著我四哥蓋園子,你也別多想,你和我這事兒行不行要看你瑪法怎么說。你個大老爺們別跟個姑娘一樣扭扭捏捏,王府那邊想去就去,不想去就跟著我六哥你們接著讀書,我不在京城,你住進(jìn)王府不壞你的名聲!”
說完從桌子上跳下來,把一個瓷瓶遞給他:“一天兩次,再喝點清熱解毒的湯藥,半個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