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著急,心早已飛了,我留不住的,只能點頭。
但這晚,我站在恐怖的黑暗里等了他兩個小時,終究沒等來他的身影。
回家的路上,我看見蕭寒那輛熟悉的跑車時,特意讓司機停了一會兒。
起霧的車里,隱約可以看見秦晚纏在蕭寒身上,邊哭邊嬌吟。
蕭寒很不得將她嵌入自己身體里。
“乖晚晚,老婆,別怕。”
原來他的急事就是因為秦晚怕打雷,他要用身體安慰她。
可蕭寒大概是不記得了,我最怕的也是打雷天。
但這一次我沒哭,荒蕪的心里突然就平靜了些。
拍下車輛抖動的視頻后,我讓司機徑直回家。
司機小心開口。
“小姐,戒指拿回來了,傅家那邊正等著,您看什么時候回去?”
我點頭。
“買明日最早的機票。”
3
已經很晚了,我去了一趟蕭寒即將入住的新房。
拿著鑰匙打開門后,映入眼簾的是他與秦晚巨大的婚紗照。
我踉蹌后退兩步,虛虛扶著墻勉強站穩,緩步往里走去,擺在面上的全是秦晚的東西。
而我讓他帶過來的行李箱隨意的和垃圾丟在角落。
勉強平穩住呼吸,我拉起行李箱,一秒鐘也不愿待在這個已經骯臟的地方,正要離開,門外噠噠噠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秦晚手上掛著鑰匙,推門進來后好笑的看著我。
“桑妤,餐廳里的廁所,還有路邊的車里,你都看見了吧?”
“我和阿寒早在一起了,試婚也是他提出來的,他說這輩子都離不開我的身體,還要用孩子套住我。”
“對你只是責任而已,再說了,以你的身份嫁進蕭家已經是幸運,至于孩子你也聽見了,他不會讓你生的。”
說罷,秦晚掏出手機,里面長長短短的視頻記錄著三年來蕭寒每一次跟她的纏綿。
“看見了么?前兩年我們還要避避孕,但我現在是最佳生育年齡,蕭寒最近都不用套了呢,蕭家所有人都盼著我生個健康可愛的孩子繼承家業,你拿什么跟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