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生則是道:“那他現(xiàn)在哪?”
“聽說你不在天隕,又離開了,具體去了哪里不知道,不過他還有什么事情要做!”罪無臣緩緩說著。
陸長生恍惚,原以為能見他一面,結果又走了。
不過他也很震驚,當初在北地,顧千鈞頂著化虛九層的修為,殺穿了一眾神靈,哪怕天院大長老真神修為都格外卑微。
當時就覺得夠嚇人了,結果現(xiàn)說,他來了天隕,去震懾了問天閣一圈,這個消息過于炸裂。
那問天閣可是有圣人存在的!
照這么說,他師父難道還在圣人之上?
北地允許有這么牛逼的存在嗎?
陸長生恍惚,他以為自己也是見過世面的,結果這師父不斷刷新著自己的認知。
在北地呼風喚雨就算了,來了天隕都能耀武揚威,這得多嚇人,而且按照這么說,自己豈不是強二代?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得看了一眼顧傾水。
顧傾水察覺,對上了他得目光,結果陸長生果斷移開了視線。
這讓人莫名,尤其是那眼神,奇奇怪怪,總感覺哪里不對勁,甚至于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帶著兩聲輕嘆。
“中邪了?”
顧傾水忍不住開口。
陸長生笑而不語。
隨后他們講起了黑袍人,也提及了墮落血凰。
夜色漸深,眾人準備散了。
顧傾水看向陸長生道:“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先閉關修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感慨挺多的,要梳理一下,然后我準備去游歷一下天隕,說實話來了這么久,還沒好好看過!”
陸長生緩緩說著。
顧傾水則是道:“雖然你共享天隕氣運,有著庇護,可這庇護并非實質,更多時候只是震懾。”
氣運庇護,卻不是真的能化作實質的手段。
如果有人殺他,那這人會遭到天地反噬,身后的勢力也會結下天大的因果,自己教統(tǒng)的氣運會潰散,付出的代價很大。
可凡事總有例外,他們不動手,不代表不能找人出手,如果找一個散修殺他,因為是教統(tǒng)找來的人,也會牽扯因果。
但是這種因果并不是不能斬斷,只要付出一些大代價,也可以擺脫。
不僅如此,世間存在一些法器,殺人不沾因果,天道也無法追究,而且如果是其它天地的人殺他呢?
殺他的人遭到天地制裁,可他的族人或是教統(tǒng)在其它天地,天隕也干預不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