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生道:“狗東西,上次算你命好,我沒來得及砍死你,可這次我罪師在這,不把你打的趴在地上學(xué)狗叫,都算你補(bǔ)鈣補(bǔ)的好!”
黑袍人:“???”
這一次他也錯愕了,就這么看著下方的年輕人,底氣這么足嗎?
罪無臣卻在這時點頭道:“乖徒兒,有志氣,說得好,為師今天扒了他的狗皮給你當(dāng)鞋墊!”
眾人無措,好好的神戰(zhàn),都打到最后了,結(jié)果突然來了這一出,而且不管是罪無臣還是那個黑袍人,他們顯化的力量顯化都已經(jīng)超過了神境。
說好的規(guī)則顯化,超過神道的力量都會被壓制呢?
罪無臣似乎也看出了眾人不解,開口道:“這些狗東西干擾神戰(zhàn),破滅了一些規(guī)則,不過不用擔(dān)心,你們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我會保下契機(jī),不讓你們白來!”
眾人啞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都到這了,而且很顯然不受影響,就算把那人驅(qū)逐以后,以他的名聲性子,真的不會直接打包帶回去給陸長生?
而且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裁決者都不管的嗎?
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影子。
只有陸長生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就像他進(jìn)來之前,萬宣和他說了好些話,那些話讓人莫名,總覺得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罪無臣卻不管這些,周身氣機(jī)落下,將那團(tuán)符文與契機(jī)一并護(hù)持在內(nèi)。
黑袍人卻道:“罪無臣,你是要做什么?”
“廢話,自然是阻止你,讓你把這東西帶走了,那還得了?”
“呵,本想著有趣,讓他們先爭上一爭,可你偏要橫插一腳,那就怪不得我了!”黑袍人冷笑,雖看不清神色,卻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種陰摯。
尤其是陸長生,不止一次見過這家伙,就連小龍人都說過,這些人很可怕,是導(dǎo)致如今這一切的幕后黑手。
罪無臣:“不裝會死嗎?明明就是無法撼動這些原始符文,偏偏要說什么有趣,真是虛榮!”
他說話也是一點不客氣,旁人聽著,和陸長生不能說一模一樣,卻也是像的不像話,不然怎么他們能成師徒呢。
面對這種尷尬的處境,黑袍人卻絲毫不覺得尷尬,而是緩緩抬頭,凝視著前方。
“你說的不錯,原始符文的確難以撼動,可神戰(zhàn)至此,我以他們的精血澆筑,又有什么分別!”
若非神戰(zhàn)到了最后,角逐出那個人,那些符文便不會消散,其中牽扯著某種事物,而現(xiàn)在這些人還在,那這些事物就存在于這些人的身上,他們加在一起也是一樣。
如此來說,玄而又玄,卻又真實存在。
罪無臣道:“狗東西,你來試試,動得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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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和陸長生一樣,一口一個狗東西,完全沒有任何顧忌。
“呵!”
黑袍人發(fā)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