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當(dāng)初分別的時候,瘦了不止一點點,不過沒有性命之憂,道行也還在,只是被封印了。
陸長生看著,卻沒說什么,愣是繞了好幾圈。
小龍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你擱這看動物呢?”
“那能怎么辦?這鐵籠不是法則幻化,是神金所鑄,我撕得開?而且連通著這里的地脈,氣機,我能怎么辦!”
“也是……可你這么看,是不是有點過分?”
“呵!”
陸長生輕笑一聲,沒有再理會。
反倒是他繞了半天,原本目光呆滯的小黑像是忍不住,緩緩抬頭,雙眼充血,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黑衣人。
“看夠了沒有?”
像是玩物一樣被人這么看,讓人感到屈辱。
陸長生一怔,那眼神凌厲兇狠,倒是少見。
不過他走到面前,蹲在了籠子外邊,就這么看著小黑道:“喲,都這副模樣了,脾氣還挺大,想咬人啊!”
“滾!”
小黑怒喝。
陸長生道:“年輕人,別這么暴躁,有話好說。”
“你等如此羞辱我,還想說什么?”
“我不遠(yuǎn)一百多萬里來看看你還看錯了?那我走?”
陸長生聲音微揚,雖然話是這么說,可他的心神卻在著鐵籠和山川上,在推算能不能撼動。
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小黑有些莫名,這語氣陰陽怪氣,讓他熟悉。
一時間,他再次凝視,黑袍籠罩看不出什么,氣息也從未見過,心頭卻閃過一個荒誕的念頭,伴著聲音響起。
“陸長生?”
“嗯?”陸長生一愣,不禁道:“這都認(rèn)得出來?”
聞言,小黑眼里像是有了光彩。
“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