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就比較讓人意外。
剛才以為自己是問天閣的人,一點沒打算服軟,寧愿死也不吭一聲,結果聽說不是,態度立馬就變了。
這仇得有多大。
陸長生也松開了他。
青年也不啰嗦,手上出現兩株神藥,遞了過來。
“我身上只有兩株,不過我周保保可以立誓,以后必然補給你!”
“周寶寶?”
陸長生挑眉,這名字怎么聽著哪里不對。
而且也人也奇怪。
隨后他收了兩株神藥道:“倒也不用這么麻煩,你和問天閣有仇,粗略估計一下我們也能算是朋友,方便的時候再給就行!”
“聽道友語氣,也和問天閣有仇?”周保保開口。
“不,是問天閣和我有仇!”
陸長生糾正。
聽著倒是差不多,不過本質上還是有區別的,他這個人大度,是可以不和問天閣計較的,可問天閣卻不這么想,非要和自己斤斤計較那一點點小摩擦。
他沒辦法,這就讓人很無奈。
他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
旁人見狀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周保保要沒了,差點臉都被嚇白。
簡單聊了幾句,周保保道:“不知道友名諱,從何而來?”
“陸長生,從北地來的!”
陸長生換了個說法。
周保保道:“剛才聽陸兄說,你是為參加神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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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這樣的話,陸兄須得小心了!”
“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