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瞋也有些猶豫,一時沒開口。
妻女的計劃,他也是早上才知曉。
妻子興沖沖前來,說是女兒昨日夜宿鎮國公府,想來好事已成,小女兒日后進國公府有望。
將信將疑間,他聽了兩人的計劃,然后隨行前來。
只是沒想到,沈斂卻矢口否認。
秦氏不甘,“沒人見她離開過。”
沈斂冷冷反問,“夫人是命人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國公府嗎?怎么確定魏姑娘沒有離開?”
秦氏還不頭腦一熱承認這種事。
“既然是誤會,那我們便不打攪了。”魏玄瞋很果斷,不愿惹怒沈斂。
這畢竟也是算計,不怪對方此刻對他們態度冷淡。
秦氏還不甘心,但被丈夫強行帶離。
“清音就在這國公府里!”上馬車后,她憤憤出聲。
魏玄瞋冷眼瞥向妻子,“是你們把他想得太過簡單了。自以為是!”
“若沈斂一直不承認,我們大可將此事宣揚出去,到時候我看他還敢不認賬。”秦氏狠狠道。
可若是那般,便是同國公府結仇了。
“你給我閉嘴!既然清音同沈斂再無可能,你便死了將清若嫁進鎮國公府的心!”
秦氏興沖沖而來,憤怒而歸。
魏清音昨夜便讓沈斂打暈從楓葉林送出去了,哪怕這會魏家兩夫妻去報官,也不可能找到人。
之所以沒當晚送回,也是給魏家一個教訓。
他們若不清醒,那魏清音的名聲也就到這兒,別想嫁人了。
機會他給了,好在魏玄瞋還算謹慎清醒。沒一開始就將事情鬧大。
但經此一事,沈斂同魏清音也算是沒有任何可能了。
只是念在對方到底救過他的情分上,他不會對付對方。
此事很快被沈斂丟至腦后,只是見到景銘,忽然間心下一動。
“你寧姐姐近段時間身體不適,可找醫女檢查過?”
昨夜魏清音的藥,確實起了作用。
好在林蘇就在府上,很快便趕來設法化解。
只是礙于他這段時間身體太弱,對方不敢下猛藥,只能讓壓著拖時間,讓藥效自己漸漸過去。
沈斂熬了一晚,凌晨時分才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