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丈夫卻護著那庶女,甚至為了對方警告自己。
這讓秦氏著實氣不順。
好在不久后,丈夫便同她說了安排和打算。
“禮王妃去年病歿,如今王妃位置還空著。我打算送清音過去做個繼室?!?/p>
秦氏沉默了幾瞬,才向丈夫確認,“老爺說的是圣上胞弟禮王?”
魏玄瞋點了點頭。
禮王今年已經(jīng)四十七,是圣上最疼愛的弟弟。
魏清音嫁過去沒有子嗣壓力,只要站在王府站穩(wěn)腳跟,自然能幫襯魏家。
秦氏身為女子,自然知道其中艱難。
禮王世子今年都三十了,魏清音嫁過去,能護住自己就不錯了。
但她并不怎么在意。
這庶女的存在始終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沒瞧見她一眼,都反反復復提醒她當初被自己人背叛的事實。
能把人送走不礙她的眼,秦氏便覺得痛快。
魏玄瞋將此事告知妻子,隨即秦氏便去見了魏清音。
“若真能成功,你也不虧?!?/p>
秦氏不咸不淡勸著,“禮王雖年紀大了些,但你也無需伺候婆母。鎮(zhèn)國公府那母老虎,可不是好相與的?!?/p>
“況且你也無法生育,像你這樣的身子,沒人會要你?!?/p>
“你爹也是為了你好。你若聰明,就該知曉接下來該怎么做?!?/p>
魏清音低著頭,尖尖的指甲因過分用力而陷入掌心。
她不能生育,是因為多年前親爹那無情的一刀。
她不明白。
為何她都已經(jīng)這般努力聽話了,為何父親還要這般對待她。
她這般孤立無援,怎么可能在禮王府立足!
“母親?!?/p>
魏清音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更卑微無助。
她不敢泄露自己憤怒的情緒,在魏家眾人面前,她始終維持著怯懦的形象。
“我想再去見一面沈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p>
秦氏不欲拖拖拉拉沒完沒了。
“你這沒用的東西,還有什么好見。若沈斂愿意要你,早就點頭應下了,何至于拖到現(xiàn)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