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一刻,變成悶葫蘆的唐星河再也沒忍住,猛地撲上前去抱住岑鳶的腿,嗷的一嗓子,喊一聲“表妹夫”
,又把曾經(jīng)那個潑皮唐星河喚醒了。
他像個孩子般哇哇大哭,把一一嚇了一跳。
這個表舅舅最是冷酷,怎的看到父皇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唐星河嗷的一嗓子不止把沉睡的自己喚醒了,還把旁邊的馬楚陽也嗷醒了。
這兩貨一人抱著岑鳶一條腿哇哇哭,哭得肝腸寸斷。
岑鳶雖然心里有些感動,但也見不得幾個大小伙子為他哭成這樣,便是冷哼一聲,“我還沒死呢,嚎什么喪?都給我滾起來!”
啊呀!
被先生叫“滾”
竟然也這么好聽!
魏嶼直幾人聽話,立刻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就站起來了。
只剩下嚎得最厲害的那兩貨抱著岑鳶的腿不撒手,活似一撒手,他們表妹夫就不見了。
夜寶兒都看不下去了,急得圍著轉(zhuǎn)了好幾圈,恨不得上牙開咬。
抱在岑鳶手里的三三忽然用手指刮了刮臉,細聲細氣地說,“羞羞,表舅舅羞羞!”
唐星河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要臉的人了,聽了表外甥女這話,登時虎軀一震,停了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