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梳洗停當,用過早飯。
時安夏便站在檐下目送岑鳶帶著夜寶兒出門,仍是那句,“夫君,我等你回來用膳。”
岑鳶站在晨光中應下,與眸色明亮溫柔的小妻子道別。
行了幾步,他又倒回來,走到檐下,當著北茴等人的面,低頭親吻妻子的額頭。
北茴等人羞得都轉過臉去。
時安夏也羞紅了臉,卻不像早前那樣推開岑鳶,反倒大著膽子踮腳輕吻了一下他的臉。
他說,這叫早安吻。
她記下了。
待岑鳶走遠,北茴才紅著臉過來稟報時安夏,“夫人,護國公府那位姨小姐天不亮就來了。我安置在偏廳侯著。”
“誰?”時安夏一時沒反應過來,“唐楚月?”
北茴點點頭。
時安夏想了想,“再擺個早膳吧。”
等唐楚月被領過來的時候,熱氣騰騰的桂花糕已端上了桌。
“先吃,省得你說,到我府上,我虧待了你這長輩。到時出去告我不敬老可怎生是好?”時安夏笑著端坐椅上。
唐楚月:“……”
滿肚子的話,被那抹笑,和這句“不敬老”給晃糊了。
她搖頭,“我不餓。”
時安夏淡淡道,“你餓。”又補充了一句,“早膳有毒,你不敢吃。”
唐楚月:“……”
這個壞姑娘啊!不懟我你能死是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