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軟軟的聲音,很讓人要命。尤其她原是那么強的性子,低頭認錯的時候像極了夜寶兒身邊那只小奶狗。
岑鳶沒忍住,就著昏黃的光線,低頭親了下去。
淺淺淡淡的親吻,從她嘴角漾到耳畔。
清甜的味道在唇齒間漫開,他覺得自己很沒出息。難道不該多生一會兒氣嗎?
時安夏仰起臉,一臉?gòu)蓱B(tài)。閉著眼睛,眼睫忽閃。她原是要借著北茴的事來問岑鳶,也是想為昨夜之事低個頭,認個錯。
她深懂,夫妻之道其實也是一場博弈。
若讓夫君心里那根刺深深扎下去,失了情分,往后就算補回來,也會留下一道疤。
她得趁著這氣性還熱乎著,給他撫平了去。
時安夏這么想著的時候,踮起腳尖,玉臂纏上他的脖頸,輕車熟路回應(yīng)他。
過了許久,她還有些氣息不勻,嬌嬌地問,“夫君氣消了嗎?”
岑鳶眼尾帶著幾分旖旎,悶著不答。就是覺得……偶爾生個氣也不是不行。
小姑娘沒得到回應(yīng),輕咬唇齒。就在她一愣神間,他低頭再次準(zhǔn)確覆在她晶瑩潤澤的唇瓣上。
不夠,上癮。
那是真正的攻城略地。如他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山雨急來,不帶一絲猶豫。
不知過了多久,他忍不住輕咬了她一口,才啞聲問,“真知道錯了?”
時安夏抬起迷離發(fā)紅的眼睛,可憐巴巴望著他,然后點頭,細細聲聲回他,“錯了錯了,昨晚就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