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姑娘眼睛冒著星星小聲說,“思凝姐姐,你眼光好好啊!那公子真的長得太好看了!”
但見那馬上的公子冷白肌膚,鼻子高挺,薄唇緊抿,真真兒是眉眼俊俏。若不是臉上有道淡淡的刀痕多了幾分肅殺,還以為是今日參加斗士的文人。
他身披白色披風,身上是藍袍白邊的院服,腳蹬皮靴,別有一番風流樣子。
著男裝的姑娘正是黃思凝,不滿地用雙手蒙住小姑娘的眼睛,“看一眼就行了,不許盯著看。”
小姑娘是黃思凝的小堂妹黃思琪,還未及笄,性子很是活潑。今日就是陪著堂姐來看意中人,嘻嘻笑著,“思凝姐姐這就護上了!那公子知道嗎?”
“他遲早會知道。”黃思凝信心滿滿,“聽說他是走武將路子的,只要五月武舉拿下名次,我就讓他上門給我提親去。”
“思凝姐姐好生不知羞!”黃思琪刮著小臉蛋兒,“你都還不知道人家的心意,就指著人上門提親呢。”
黃思凝信心滿滿,神采飛揚,“雖然他家世低了些,配不上我。但只要我去求求曾祖父,肯定能同意的。”
黃思琪覺得堂姐自說自話,小聲提醒,“我倒不擔心咱們家不同意,曾祖父挺開明一人。我就怕那公子有心上人了,姐姐你不知道而已。”
“就算有了,只要沒成親,我也能給他拐過來。”黃思凝在家向來想要什么就非要得到什么。
被寵習慣了,就以為誰都可以任她予取予求。
黃思凝并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問題,只覺得自己看上了陳淵,便是陳淵的造化。
這會子眼神便一直癲狂地追隨著馬背上那高大的身影,越看越覺得沉醉,越看一顆芳心越淪陷。
一咬牙,拉著黃思琪從側道上追了過去,“快,我們去貢院門口。”
黃思琪覺得姐姐是癲了,一邊跑一邊道,“思凝姐姐,你清醒點!這有失我們黃家的風儀!”
黃思凝可不管,繼續拖著黃思琪跑,“閉嘴!咱們就去看看,失什么風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