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宮燈搖曳,卻是星河浩渺遇烈烈驕陽。
唐星河牽著紅鵲的手,似笑非笑,“馬楚陽,我就知道你會去聽我墻角。”
馬楚陽也牽著池霜的手,笑嘻嘻,“彼此彼此!”
四人倚欄望月……一起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時安夏躺在岑鳶懷里,“剛聽人說,那幾人不在自己屋里洞房,正喝酒賞月呢。”
岑鳶閉著眼睛,微熏,伸手解她中衣的繩結,“他們不洞房,咱們來。”
時安夏按住他的手,低笑,“你瘋了!”
岑鳶翻身壓過來,混和著酒香的熱氣吹在她耳畔,“夏夏,今日我高興。
特別高興……紅鵲終于有了好的歸宿……”
他永遠也忘不了這姑娘決絕的眼神,帶著哭腔拽他的手臂,“陳將軍,皇后被人下了藥。
快!
咱們去救她!
快快,再晚就來不及了。”
“去,躺床下!
這是咱們唯一的機會。”
她把生的希望留給了他和夏夏。
那是他在冷兵器時代,最無助最窒息的時刻。
“所以你看她的眼神,總帶著悲憫和縱容。”
時安夏伸出玉臂緊緊抱著岑鳶。
“很多人都說,我是要納她為妾。
唯你信我,這就夠了。”
他從不解釋原因。
那是他和時安夏的恩人。
紅鵲幸福圓滿,他終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