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冰也是造孽,感覺自己聽了好大個瓜,“意,意思是……太后跟宛國勾結(jié)上了?”
一國太后若是因一己之私勾結(jié)宛國坑害本國百姓,那還是人嗎?
“就算不是她本人,也是她陣營里的人。”
時安夏一邊給梁雁冰講能講的,一邊在腦子里思慮著那些不能講的。
上輩子太后并沒接受宛國的提議,哪怕晉王上位后,也沒將福壽膏這種東西在北翼大力推行。
只是榮光帝和一些奸臣自己私下享樂,最后才導(dǎo)致身體虧空。
絕不會像如今這樣,把魔爪伸向武舉,伸向朝堂武將。
這說明福壽膏的危害,就連太后陣營的人都不一定清楚。
只是現(xiàn)在他們急了,才想著跟宛國合作共同賺取銀兩。
畢竟李家許多明里暗里的營生都被時安夏和岑鳶兩人給一窩端了,斷了其銀子來源。
又加上自太后被圈禁西山,急需外力對抗明德帝,若能用福壽膏控制想控制的人,必然事半功倍。
時安夏將梁雁冰送回尚書府,便是回了聽藍(lán)院,遠(yuǎn)遠(yuǎn)就聞到蘑菇燉雞的香味。
一天中,也就這時候最輕松愜意。
她進(jìn)屋換了衣裳,剛巧看見木藍(lán)從余生閣過來送開口餃。
姚笙知她和岑鳶都忙得腳不沾地,讓他們就在自己院子里用膳。
“少主還沒回來么?”時安夏看著晚霞滿天,便是想著等岑鳶回來一起吃晚飯。
紅鵲回道,“少主交代了,說不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