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自家弟弟從后頭馬車上下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問的卻是岑鳶,“他來做甚?”
岑鳶一邊伸手扶著時安夏下馬車,一邊應道,“一是見世面,二是為他阿娘報仇。”
“阿娘?”馬楚翼挑眉。
馬楚陽也挑眉,“你現在不許欺負我!我可是有阿娘的人了。”
馬楚翼手心有點癢,一見這小子那京中紈绔輕佻的模樣,就忍不住想揍人。
馬楚陽立馬跳到岑鳶身后告狀,“妹夫,這人想打我!”
馬楚翼后槽牙都癢了:這幫人的稱呼是越來越亂,也不知道岑鳶是如何容忍下來的?
一行人進了監(jiān)牢,神色都凝重起來。
東羽衛(wèi)只有地牢,關的都是重犯。
從地面下去,有一條石頭砌成的狹窄幽暗通道。
馬楚翼走在最前面帶路,邊走邊介紹,“已經分開審過,葉家人也指認畫押。是葉啟明和葉崇江下令逼問虐待姚笙,由管家葉石動的手?!?/p>
無人回應他,只是所有人的呼吸都變重了。
就連唐星河等人腦子里都浮現出阿娘遭遇酷刑的樣子,雖然她刻意用頭發(fā)遮蓋,但還是露出了耳朵被削掉的疤痕。
他們的阿娘不能走路,連喝他們敬的茶都需要南雁幫忙。
他們眼前這個妹妹,竟然被葉家養(yǎng)成“鬼胚”!
所有人心里的怒火都熊熊燃燒起來。
穿過潮濕的通道,時安夏高貴而冷漠地站在一個牢房前。
她身側是夫君,身后是五個哥哥,全都收斂了往日的嬉笑模樣。
強大可怕的氣場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