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shí),諸子百家,也收到了來自大秦的“邀請”。
陰陽家。
星魂把竹簡請?zhí)莺莸膩G在地上,盛怒之下整個(gè)人都冒著紫色的煙霧。
同為大秦國師,憑什么他要過去聽秦牧講道?
而不是讓他秦牧來學(xué)習(xí)陰陽之術(shù)?
嬴政不如直接把他陰陽家罷黜。
但是諸子百家之中,難有反抗大秦的實(shí)力。
這樣的“邀請”誰敢不去?
這跟威脅有什么區(qū)別?
儒家,小圣賢莊。
儒家三圣圍坐在一桌之上,一個(gè)個(gè)的臉色都不太好。
伏念將竹簡緩緩放置于桌上,面色沉重:“二位師弟,此番咸陽之行,不去不行的。”
張良的目光凝在竹簡上:“秦王的臉面做的倒是很足,讓諸子百家去聽國師論道,孰輕孰重,孰貴孰賤,可想而知。”
“要不要去詢問一下師叔?”顏路握緊了手中的含光劍。
“不必了。”
伏念微微閉眼。
“師叔還在閉關(guān),這種事情暫時(shí)不要打擾他,咱們?nèi)ィ灰蝗鞘拢桓以谙剃杽?dòng)我們。”
聞言,張良和顏路二人才緩緩點(diǎn)頭。
就在這時(shí),門外儒家弟子走進(jìn)來通報(bào)。
“三位師尊,莊外貴客求見,自稱是舊齊之臣。”
“舊齊?”
三人皺眉相視。
片刻之后,唯有張良眼中清明,心中已然知道是誰來了。
“帶客進(jìn)來,沏茶。”
“諾。”
儒家弟子退下,張良伸出一根手指,蘸了蘸面前的茶水,一字一畫的在桌上寫下了一個(gè)字。
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