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小圣賢莊兩個莊主。
見他?
這個時候?
要干什么?
吃飽了撐的啊!
不過看了一眼,毫無線索的荒林,他還是決定。
去見見小圣賢莊兩位莊主。
說不定。
有點好處呢!
“阿嚏——”
坐在南郡郡長府上前廳的張良打了個噴嚏,緊接著旁邊的顏路也跟著打了一個。
打完噴嚏的兩人相互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
就在這時。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張良和顏路幾同時看向門外。
隨后。
他們就看到了被影密衛簇擁的秦牧。
走了進來。
秦牧一落座。
就直接開門見山的開口道。
“兩位,來這里找貧道,有何貴干?”
話音落下。
張良起身,作揖行禮道。
“國師,我儒家素來與大秦毫無干戈,門下弟子從上到下也大多恪守門規,不會做出格之事。”
“所以,敢問國師,我儒家門下弟子荊天明,是何處得罪了國師,讓國師抓著他一個孩子不放。”
“您乃大秦國師,又何必與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一般計較,若是真的有得罪國師的地方,還請國師讓在下將其帶回儒家門下責罰。”
聞言。
秦牧沒有說話。
放一個荊天明,對他而言,無所謂。
畢竟他又不在乎那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