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語氣輕松的回答:“那倒也沒有那么嚴重,報應肯定會有,扎小人之術的反噬,主要是看下手之人,戾氣有多重了”
嬴政聞言搖了搖頭,冷厲的眸子里隱著深深的無奈。
身邊之人,從蓋聶,到趙高,到親生的小兒子。
叛逃的叛逃。
謀逆的謀逆。
甚是心寒。
但隨即,嬴政臉色慢慢但緩和下來。
“國師,不如和朕打個賭。”
秦牧一笑,當即明白了嬴政的意思。
“貧道,賭十日。”
“哈哈哈。”
嬴政大笑:“修道之人,竟敢接賭。”
秦牧毫不為意:“陛下也已授箓,竟敢開賭。”
“朕,賭七日。”
說完,嬴政就大笑著離開了太一道觀。
雖是大笑之聲,但秦牧卻從中聽出了一些蒼涼之意。
身為千古一帝,怎么看怎么都覺得人生過于陰暗了。
當然,功成名就,得道成仙的時候,就不會有人記得這些事情了。
秦牧收起心思,看著堂前掛著的三清的畫像,緩緩的呢喃:“應該先賭七日的,失策失策。”
“萬一要是賭贏了,該問政哥要點什么好呢?”
“章邯不知道行不行,是時候給他授箓,封個四品仙官應該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