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祭典的時候,秦牧可不愿出什么風頭,容易出事兒!
“這渭水有些奇怪,還是盡快下了祭臺的好!”心中想著,秦牧快步朝著祭臺之下走去。
反正這祭典也完成了,后面的也不管他的事兒了。
渭水下游,那枯樹隨水流前行,周圍依舊環繞著不少水草雜物,讓人驚奇的是,秦牧那卷通達河神的文檄不知何時也被卷入了那雜物之中。
觀禮臺上,嬴政也起身離開,這次大典他很不開心。
他不開心,別人也別想開心。
政哥扭頭看了眼淳于越,隨即拂袖而去。
“陛下那是”淳于越呆呆的看著嬴政的背影。
“怎么了?”其身旁一位博士疑惑的看向淳于越。
陛下也沒說啥啊,怎得將淳于越這位博士仆射嚇成這樣。
“無事,許是我看錯了,陛下頭上怎么會生出水草呢”淳于越搖了搖頭,立刻將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出腦海。
子不語怪力亂神,他淳于苦讀圣賢書多年,沒想到今日竟被那群愚民以及一些粗鄙武夫影響了心智。
世間若真要神明,那也是他儒家先賢,秉天地氣運而生,怎會依托山川河水這般死物。
祭臺之下,秦牧迅速離開了這渭水河畔,于此同時人群之中出現一位身著黑袍的人跟了上去。
那人似乎沒有隱藏自己身形的意思,光明正大的追著秦牧走。
暗中護衛秦牧的章邯眉頭緊鎖,他認出了這人!
這特么不是趙高嗎?
這貨跑來湊什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