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應(yīng)下,但也不好拒絕。”顏路苦笑道。
他小圣賢莊雖是儒家圣地,但也不敢得罪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儒們。
儒家可不是小圣賢莊說了算的,只是他小圣賢莊名聲最為鼎盛而已。
“這還真是個大麻煩,陛下素來不喜儒家,如今怕是想要徹底斷絕長公子與儒家的關(guān)系!”
“我小圣賢莊若是參與其中,一個不好恐會莊毀人亡!”張良眉頭微皺,這事兒他小圣賢莊絕對不能摻和。
“掌門師兄也是如此想的,是以派我將那些個大儒挨個送了回去。”
“聽說這些人糾集了不少儒生,前往咸陽覲見了,似乎還與咸陽宮那些博士通了氣,準備一同上諫!”
“誒也不知此事會不會影響到我小圣賢莊。”顏路有些頭疼的嘆了口氣。
“他們?nèi)ハ剃柫耍俊睆埩悸勓阅樕蛔儯墒翘宄切└宓男宰恿恕?/p>
那是一群只要不順他們心意,就敢指著嬴政鼻子罵的瘋子。
這要是惹惱了嬴政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他小圣賢莊雖份屬儒家,但小圣賢莊的儒生,可與那些人不同。
若是因為那群傻子,而牽連小圣賢莊,著實有些無妄之災(zāi)了。
“此事吾等也無辦法,那些大儒之輩分何其高,那是我們能勸動的。”顏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也是他頭疼的原因。
攔不住,勸不動,誒。
張良沉默不言,最終也只得與顏路一同嘆息一聲。
翌日。
咸陽王宮,朝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