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胡亥聽的一頭霧水,有些不明白兩人在說什么。
“老師,您這是”胡亥看向趙高問道。
趙高只是對胡亥搖了搖頭,示意他不便在此多說。
看其樣子是已經想好了回去怎么忽悠胡亥了。
胡亥見此也沒再多問什么,不是他有多相信趙高,而是他與趙高如今是綁在一起的。
一個死了,另一個也絕不會好受!
也算得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既如此,那趙高便六日后前往渭河之畔,等待先生的好消息?”趙高看向秦牧問道。
若是之前他還能跟著一起去,但現在,他趙高沒了官職在身,連王宮都出不去,更別說跟著嬴政前往渭河大殿了。
“可!”秦牧點頭道。
“殿下若無他事,殿下便請回吧,貧道還需靜修!”秦牧轉頭看向胡亥下了逐客令。
“如此,本殿下便不打擾國師靜修了,若是國師得空,定要來我府上坐坐。”胡亥連忙回應道。
“善!”秦牧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
胡亥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難怪了,難怪老師每次從這朝暉殿回來,都是面帶笑容。
這位國師,當真是好說話,給的東西又好用。
老師之前恐怕在這朝暉殿得了不少好處吧?
這般人才若是過河拆橋直接做掉當真是可惜了。
此刻的胡亥與之前的趙高一般,都想要留秦牧一命。
想著,胡亥起身與趙高朝著殿外走去。
而趙高顯然還不想這么快離去,但有些事兒礙于胡亥在場,他又不能細說,無奈之下只得跟著胡亥離開。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秦牧嘴角勾起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