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tou被碰掉了。這床才休息了那么一會兒,就又要辛苦工作。
燭光細細地顫,晃動的光影在墻bi上投xia畫面。
江遠寒跨坐在他shen上,匯集o氣的手指鉗制住對方的肩tou,另一手化chu血se的短刃,鋒芒nei斂,雪亮的刃鋒以側面抵住了禪師的hou結。
“我之前都是讓著你的?!彼[了瞇yan,手中的短刃半是挑逗半是戲nong地貼在對方的hou骨間敲了敲,像是一種危險又xggan的暗示,“就算能遇到xia個人,我心里也只有你一個,真的,不騙你。”
李云生目光微動,沉沉地盯著他,全然沒有gan覺到對方的一絲殺意,也就肆無忌憚、沒被這危險的姿勢威脅住。
“真的?”
“真的?!苯h寒diantou。
李云生沒有應答,他沉默了一瞬,突然dao:“秘術修成之后會怎樣?”
江遠寒愣了一xia。
“騙走一個人的心之后,你還會留xia嗎?”
“我……”江遠寒不知dao怎么說,他猶豫了片刻,dao,“……我會找回來的?!?/p>
這細微的猶豫已經表明了答案。李云生難以接受“或許會”、“可能會”,他只想要萬無一失,只想要一定如此。
他沒有再問,以免qg緒太過外lou、太過失控,但臉頰上的血字梵語還是逐漸的浮現chu來,像是一只狡詐難纏的心o寄居在他的心房里。
說到狡詐難纏,沒有比寒淵o君更狡詐難纏的o了,在人的nei心之中,更尤為如此。
“不累嗎?”李云生dao,“是我無能,不夠讓你舒服?”
隨著這句話而來的,是對方寬厚手掌的chu2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