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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shí)不曾在兆凱面前展露過這些情緒，但那是因?yàn)椤肝抑皇遣幌胱屇愠袚?dān)壓力或痛苦……」

「那如果是那個(gè)男人呢？」

「咦？」

「你是不是很信賴他？總是能在他面表現(xiàn)出最真實(shí)的自己？你會(huì)不會(huì)覺得和他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更自在？你是不是覺得可以把自己的所有都給他？不管是好的或是壞的，你是不是不能想像沒有他的日子？」

我靜默。

因?yàn)檎讋P說的話都沒錯(cuò)。

我對政彬，確實(shí)是如此。

不論是好的或是壞的，我都可以給他，和政彬在一起時(shí)才能讓我真正放松，才讓我活得更像自己。

最重要的是，我真的不能沒有政彬。

失去兆凱固然讓我痛苦，但我知道時(shí)間可以讓我平復(fù)，但若失去政彬……若失去他……我不敢想像那樣的事發(fā)生……

「我……」我試圖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兆凱淺淺一笑，卻笑得心酸，「你不用感到愧疚，愛上誰或不愛誰本來就沒有錯(cuò)，就算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你對我不是愛情，但我仍是很開心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雙手在膝前握拳，眼里有陣酸楚，「我、我真的很高興能和兆凱交往……真的。」

「我也是，莉玫總是熱情待人，真的是個(gè)好女孩。」兆凱起身，像過去一樣溺愛的摸了摸我的頭后，用比過去溫柔的聲音開口，「雖然分手了，但我希望你幸福。」

兆凱……

你怎么能這么好？

好到連我們分手了你都不忘祝福我……

你這么好，我真的是不愛你的嗎？

我真的弄不清楚了……

兆凱離開咖啡店，門上的鈴鐺發(fā)出輕快的聲音，卻像是在諷刺我的愛情，諷刺我根本不懂愛。

那天之后，我再也沒和兆凱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