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止不住臉紅,身子竟然開始發燙,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鷹大人忽然將身子湊過來,他越是靠近,我身體的溫度就越是發燙,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身子被鷹大人看了八年,但這樣不好意思卻是第一次。
「怎么?不會自己洗澡?」
「不、不是的,我會洗,我現在就洗。」管不了自己身體異常的反應,我決定趕緊洗完趕緊出去。
鷹大人跟我一樣,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一起生活了八年,但這是我頭一次看見鷹大人的身體。
我不知道目光該放在哪里,只能用力低著頭。
雖然理智很清楚知道自己不該亂看,但視線老是不能自己的到處亂飄,尤其特別喜歡飄到鷹大人的身上去。
以前洗澡時鷹大人并不會脫去自己的衣物,像這樣兩個人都赤坦坦的狀況是第一次,我的思緒已經亂成一團,不知道該如何動作才是對的了。
奇怪……鷹大人的身上有傷痕……
有刀疤、瘀青,還有……腹部旁的那一大點,看起很像……槍傷?
鷹大人的生活,會動到刀槍嗎?
一股焦慮自心底竄起,我走近鷹大人,擔心的問:「鷹、鷹大人,為什么你身上這么多傷?」
他到底過什么樣的生活?為什么身體會都是傷呢?
「不打緊,都是些小傷。」他蠻不在乎的道。
「怎么會是小傷?這……腹部旁的不是槍傷嗎?」
「是槍傷沒錯。」
心頭一顫。
為什么會有槍傷?
八年來我不曾過問鷹大人的生活,但這次我真的想弄清楚他到底過怎樣的生活,從被鷹大人收留的那天起,我每天過得無憂無慮,但我平靜度日時,他在外頭究竟經歷了什么事?
忽然,他拉起我的手,讓我碰觸那道槍傷,「覺得噁心?」
「不是的。」怎么辦?比起想吐我更想哭,「我擔心你。」
我很擔心。
擔心哪天子彈不是從這穿過,是從心臟穿過,那樣的話,我……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