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大逃殺’中,我李長歌又活過了一輪!”
帝歌·奧吉·安東尼教皇……不,應該說是“李長歌”,肆意地在甲板上仰頭大笑。
可笑著笑著,眼角卻流下淚來。
“我一生,哪怕死后,都在演。”
“現在,終于不用演了啊。”
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李長歌從懷里取出那個燒瓶。
燒瓶中,黑氣劇烈涌動。
那詭異的聲音,低聲傳出:“外來者?”
“呵,你猜?”
李長歌輕笑一聲:“這個燒瓶就是你最后的容身之所,呵呵,你說我……是砸了它呢?還是砸了它呢?還是砸了它呢?砸了之后,你應該沒那么容易涼吧?身為boss,你總該有點牌面是吧?”
燒瓶:“……”
“喲?看來我說對了?也是,如果身為boss那么容易掛掉,也太沒逼格了一些。”
燒瓶:“你會后悔的。”
“是嗎?”
李長歌抹掉眼角的淚,高高將燒瓶舉起。
甲板上,所有人都面露詫異,不知道這位新教皇突然間抽了什么風,行為舉止,都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
該走了啊。
在這一關的最后,留下點什么話比較好?
天不生我李長歌,逼道萬古如長夜?
沒有人比我更懂演戲?
我不是針對誰,你們在座的所有人都是樂色?
很糾結啊!
李長歌一邊糾結,一邊等待。
一分鐘。
兩分鐘。
“教皇……”
吉爾大神官小心翼翼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