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駱一航決定了,“就種豆子。”
“好,聽兒子的,就種豆子。”張桂琴說話算話,說這半年都聽兒子的,就真的都聽。
駱誠表示“???”為啥說的同一件事,待遇差這么多?
反正三票全票通過,把下面荒地開了種豆子。
那么問題來了。
“爸,豆子咋種,還有咱家有豆種么?”
“……”駱誠無語了,“啥都不會還要在家種田。”
嘴上雖然抱怨,還是詳細說了,“先清田,把下面田里雜草石子清一清,然后叫耕機上來翻地,曬兩天灑上水,然后點豆子,等出芽芽了再撒肥。”
簡單說說就是這樣,具體細節間距啊,補種啊,上什么肥怎么稀釋之類到時候慢慢講。
“豆種嘛,看種子站有啥品種,聽說現在有六十天就成熟的,不知道產量咋樣。”
駱一航大致聽明白了,繼續問道:“那清田要幾個人,多少錢?耕地機找強娃應該有,豆種他那邊應該也有,要不下午咱去看看。”
強娃是駱一航中學同學,沒念大學,在鎮上開了家農資站,他們有幾個玩的好的,現在每年春節回來都會聚聚。
駱誠擺擺手,“清田要什么錢,村里叫幾個老伙計就弄了,管頓飯就行。耕地機還是叫老趙,500一天出人出機器,豆種讓老趙帶上來就行了。現在高科技,不用挑”
說著掏出手機,發語音。“七娃在呢不,問撒,有啥豆豆種子,多錢?”
得,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交情,老趙是駱誠的朋友,也在鎮上開農資站,可憐的啊,五十多歲了還被人叫娃……
駱誠效率很高,下午的時候,村里人呼啦啦就上來了,雖然只通知了三個老伙計,但是來了十幾口子。
不為別的,就圖個熱鬧。
村里這些年,只見一家家搬走,一塊塊田撂荒,可是好久沒見到撂荒的田重新開咯。
只不過,來的人里,不是叔叔輩就是爺爺輩。
一個年輕人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