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除了陣術,還想學點別的,比如丹藥、劍道、煉器、奇門什么的。”
“師弟,貪多無益。”
“我只是好學。”
“你可別不知好歹哦。”
花童笑著,可那清澈眼眸間,多了一抹旁人難以察覺的寒厲。
伊凜在懷里摸了摸,取出辰北喝醉時給的無字腰牌,在花童面前晃了晃:“我能只當一個記名弟子嗎?就是只學,不用負責的那種。”
伊凜個人認為,記名弟子好處多多。
可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這是……”
花童瞳孔微微縮起,眸間寒厲隱去。他驚訝的不是因為伊凜手中的無字腰牌……他驚訝的是,以他在天劍門內的資歷,竟然不認得這腰牌是什么玩意。莫非是這林一自己刻的腰牌,用來混淆視聽的么。
嘩——
忽然。
于花童身后,無端刮出一陣風。
任青山挺著微胖肚腩,憑空出現在花童身后。
伊凜眉頭一皺,他雖然裝得像個小白羊,但底蘊是在那的,可任青山出現時,他竟反應不來,沒留意到任青山是用什么方式“瞬移”到花童身后的。
“此物誰給予你?”
從任青山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不咸不淡。
“……辰北。”
伊凜沒有隱瞞。
“哪個辰北?”
“雜役班里的那個辰北。”
回答時,伊凜心里暗暗納悶,聽任青山的意思莫非是,很多個辰北?
“……”
任青山確認了是“哪個”辰北后,頓時默然。于沉默后,任青山招招手,在花童訝異的目光中,將那一枚代表了內門弟子身份的腰牌收回,轉身離去,一步步走回屋內。
“方圓山記名弟子林一,從今日起,你可旁聽,不得提問。”
“好。”
伊凜立即答應,收回無字令牌,眉開眼笑。"